自然。
但是，这个问题却是他最不想说的。
江川敏锐的注意到了茹升的神情变化，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眼神如寒霜，“我母亲也出事了，对吗？”
茹升默默的点了点头，反复斟酌了几次，才终于说道：“小姑她……不在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看到江川脸上的咬肌陡然鼓了起来。
江川的眼神，充满了杀机，摄人心魄！
“啪！”
一道爆裂声，陡然响起。
只见江川那搭在石桌边缘的手，竟硬生生的把那坚硬无比的石桌，抓下来了一块。
这一幕，看的茹升眼皮骤然急速抽搐了几下，心中有着难以抑制的震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难以想象，江川竟然能够只靠着几个指头的力量，竟硬生生的抓断了这厚厚的石板！
这让他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江川的心中是何等的愤怒！
江川坐在那里，足足十几分钟，一动不动，整个人仿佛一座雕像一般。
他的目光没有任何的焦点，额头上的青筋高高冒起，那凸起的咽喉不断的上下移动。
茹升能够清晰的看到，江川那紧紧抿着的嘴唇，在颤抖。
甚至，就连他的肩膀，都下沉了一些，似乎人都变得有些佝偻了。
足足又过了七八分钟，江川才缓缓坐直了身体，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又再次睁开。
“她……怎么没的？”
终于，江川开口了，那声音却变得沙哑无比。
茹升知道，那是一种感情强烈激荡之后，身体所给出的本能反应。
“江川，要不然……你先休息一会，我们再说？”茹升问道。
“不用。”
江川摇头，“你继续说，详细的说，我要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你所知道的，全部经过。”
“好。”
深吸一口气，茹升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而且我所了解的也不是很详细，我就说一说我所知道的。”
略微顿了顿，斟酌了一下言辞，他才又说道：“在你一岁多的时候，你父母带着你，去了外婆家，也就是我们家。
据我所了解，当时你们本来是打算在我家里住几天，可是在一天傍晚，你父亲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家里有要紧的事情，要回去。
就是在回去的路上，你们遇到了袭击……
等到你家里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