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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虎儿

已经是深秋的时节,一半多的叶子都也已经变成了枯黄的颜色,四周扬起簌簌的落叶声音,又到了候鸟将要迁徙的季节,谁会知道,明年的它们是否还能回来,回到这片它们曾离开过的土地,究竟是它们能打败时间的诅咒重新回到这片土地,还是让时间冲破它们,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

秋天的美是成熟的,它不像春那么羞涩,夏那么坦露,冬那么内向。

秋天来了,天高云淡,蔚蓝的天空中,大雁成群结队地飞往南方,它们有时排着“一”字形,有时排着“人”字形。

秋天是庄稼成熟的季节,也是农民最喜爱的季节。高粱涨红了脸,苞米咧开了嘴,黄澄澄的玉米粒,象一颗颗金豆子,谷子笑弯了腰,正向我们鞠躬,大豆被风吹得乐出了声。

秋也许就藏在金灿灿的稻穗上,也许藏在火通通的柿子里,也许藏在绿油油菜地间。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茂密无边的高粱、玉米、谷子地里,此唱彼应地响着秋虫的唧令声,蝈蝈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吹地翁像断断续续吹着寒茄。柳树在路边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丛的小路。

深秋的天空里,团团白云像弹好的羊毛,慢慢地飘浮着。

虽说入秋已久,但今年盛夏酷暑那整天泡在臭汗中的滋味,那随手一摸,一手滚烫的感觉却刻骨铭心,似乎盛夏的余威还迟迟不退却。

晚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脚下片片的高粱时时摇曳着丰满的穗头,好似波动着的红水;而衰黄了的叶片却给田野着上了凋敝的颜色。

穷奇的幻蛊,完全的种在了孙学军的身体里,孙学军的脸色发黑,嘴角不停的抽搐着,毫无痛楚与直觉倒在了地上,虽然身体上被穷奇捅进了一支木棍,但他却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相反,一种惬意的感觉涌上了孙学军的心头。

“孙学军!”笑笑生在后面大叫着,他看见穷奇那张看不真实的脸,他仿佛能看见穷奇的表情,那是一种吊人胃口的诡笑。

孙学军最后还是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