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半，胡杨与秦子萱坐在咖啡馆里面有限地喝着咖啡……

“我做的你还满意吗？”

胡杨点头，“我的初衷就是这样的。如果他真的比我强，我认赌服输。如果不行，就别来指手划脚。”

秦子萱一副了然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所以，直接按着你的想法做了。我想，现在的秦天肯定看着你的业绩头疼呢。”

没错，现如今的秦天看了财务报表，胡杨上任之前和之后的对比一目了然。他一边看，一边嘟哝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无论什么样的商品，商家随意加价，减价，都是对品牌巨大的伤害！为什么，为什么胡杨行得通？肯定有猫腻！”

他靠在沙发上沉思，想了一会儿之后，睁开眼的秦天喊了“苏沫”。

苏沫进来之后，脸沉似水，一点也没给秦天好脸色。不过，秦天不在乎这些，他也不打算在这里长干。用不着在意这些细节。

而且，这样的事，他也不是经历一次两次了。

这个世界，都是要用事实说话的，一点他的业绩超越了胡杨，这些下属拿到了手软的高额回报，立马就会换一副嘴脸。

甚至，他要离开的时候，这些人还会痛哭流涕地挽留……

这才是赤裸裸的人性！

“把买卖合同的档案打印一份给我。对了，要标明重复购买人的名单。”

苏沫点头，“好的秦顾问。”

没多久，秦天需要的材料被苏沫送来了。

果然，秦天发现了几个经常购买的名字……“钱宗来，吴耀宗……”

一般来说，因为要签售买卖协议，都会留下买卖双方的联系方式。在天海典当行里面一旦出现了买了假货的事情。天海典当行会包赔对方的损失。

这也是为什么天海典当行在业内执牛耳的原因之一。

不过，一般来说，没有正当理由，是不能随便联系顾客的。

然而，秦天马上让他的直系手下调查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贸易公司老总，古玩玩家，明星？这些就是你胡杨的底气吗？”秦天运转脑袋，搜索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可惜的是，他没在江城任职过，这里的人头不熟悉。

如果让外省的客户支持，说不定会被秦子萱看出来。

不过，秦天觉得即便不用那些关系，好好利用胡杨之前的那些关系，和熟客，一样能打好这一仗！

因为胡杨每天推出的货品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