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挂着一盏螺旋式的电灯，明亮的灯光自电灯中射出。

灯光照落在房间里，照亮红色的沙发，蓝色的水箱，白色的冰箱。

在房间正中央，捆绑着一名东南亚长相的中年男子，圈圈长绳环绕在他胸前，限制了他的双手，他的腿也捆了起来。

顾寒站在中年男子对面，“说说吧，为什么来沧州市？”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南部联盟的人？怎么加入南部联盟的？”

“你的同伴呢？那人是你的兄弟，还是你的朋友？”

“你的同伴在哪里？”

中年男子睁开眼睛，扫了眼顾寒，冷笑一声，随后底下头。

顾寒露出一丝轻笑，随后一拳打了过去，“碰”的一声，却头打在中年男子脸上，男子瞬间脸庞变形，随后迅速肿了起来。

“你的同伴在哪里？”

中年男子一言不发。

顾寒又是一拳打了过去，中年男子的脸又红又肿。

“你的同伴在哪里？”

中年男子依旧沉默。

顾寒笑笑，随后对躲在另一间房的大白说道：“精神攻击吧。”

“没问题。”

“啊！”中年男子惨叫一声，他猛地睁开了眼，双眼通红，眼球凸起，眼白布满血丝，脸皮急速抖动，鼻子流下青色透明的鼻涕，嘴巴轻微的颤抖。

“你的同伴在哪里？”

顾寒打开一瓶水，小小地喝了一口。

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眼顾寒，嘴角扯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依旧没有开口。

顾寒点点头，“那些被你用巫术控制的人，再过一分钟就要死了吗？”

中年男子面露微笑，抬眼看着顾寒，嘴巴抖动，透出一句话，“没错，他们很快就要变成弱智了，和路边的野狗没有区别。”

顾寒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我听说那些被巫术控制的人是因为精神被巫术师控制，只要杀了巫术师，那些控制就会解脱，他们就会恢复正常。”

“……”中年男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却没有说话。

顾寒点点头，一拳打了出去，“啪”的一声，中年男子的脑袋飞了出去。

……

夜色已深，街道上有些小情侣卿卿我我，还有些野猫聚在一起，“喵喵喵”的乱叫。

顾寒坐在路旁一张石凳上，他静静地看着酒店对面的酒店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