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诺诺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会无缘无故就会离开家的人。”

明海音点头，“那么你也不想知道我什么会突然回来？”

“想知道啊，但是你会说么？”

“暂时不会！”

诺诺耸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别人不想说的，她不会勉强，就想他从来不会勉强她一样。

“你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己么？”明海音淡然地问着，“欧逸泽算么？”

这个名字再次被提起，诺诺的心依旧会痛得不知所措，然而唇角却固执地扬起一抹笑意，“为什么要突然提起他？”

“没看出来么？”明海音坐在沙发上，白皙的脸上带着一抹亦真亦假的笑，“我在吃醋，我在生气，我在介意你为别的男人哭得那么伤心。”

诺诺一怔，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其实我也可以不告诉你，让你无法察觉到我的情绪，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也是有情绪的人。”明海音冲她挑眉，声音很温柔，似乎没有一点责怪他的意思。

诺诺笑着坐在她身边，“这就是你的情绪？”

“嗯！”明海音回答得很认真。

诺诺瘪嘴，“也太小儿科了吧？”这叫什么情绪？该安慰他，还是在安慰她，该笑还是笑，这样自然地表情下，隐藏的是不开心？

“那我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

“哭啊！”诺诺学着他忍着你的样子，“我还没见过你哭呢，你哭一个给我看看。”

“不是所有的伤心都要用眼泪来表达的，”明海音笑着揉着她的发，“我父亲死的时候，我都没哭。”

“那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了，或者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了，你会哭么？”诺诺似乎是在问真的。

“不会，”明海音回答得很肯定，“虽然我会很伤心，但是我尊重你的选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只要你想过得快乐，过得洒脱，没有人可以阻挡你。”

诺诺靠在椅背上，“好羡慕你可以这么洒脱！”

如果她也能这样就好了，可惜，她似乎很难做到，她知道，现在跟两年前不一样了，现在的她，似乎更难以放开欧逸泽了。

可是，她必须要放下。

“跟洒脱的人在一起久了，你也就会变得洒脱了，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试试？”明海音漫不经心地说着。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么？”诺诺的回答也同样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