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主的声音不大，可是一字一句却又加持着法则之力，入了江夏耳中，只听耳畔嗡嗡回音。

他咬着牙，固守本心，避免因为这声音而迷失，沉眸回道：

“无人指使。”

此言一出，四周之灵不免动容，阎王拧目，帝君压眉，对于江夏的话，他们根本不信，反而觉得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毕竟一区区人类活灵，若无人指使，无人相助，拿什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有那鸿蒙神器，又是从何而来，说是无人指使，在他们看来，便是扯淡。

“大胆，在灵界之主面前，还敢撒谎，信不信本王将你扔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永世受挫，生不如死。”

面对戾声呵斥，江夏冷笑一声，“你们爱信不信。”

“你.....”

灵主摆手，示意那阎王禁声，身为灵主，虽是不知何因，自己也无法洞悉江夏的前世今生后世，但是评断江夏所说是否撒谎，却还是很简单的。

眼睛是万灵心灵的窗户，江夏的眼神告诉自己，他没有撒谎。

即是无人指使，又身有混沌迷雾让人无法洞悉，更是能以蛮力碎灵壁，斩灵徒，走到这里，还拥有鸿蒙神器，那这人类生灵身上必将有见不得的大机缘。

如此自然勾起了他这个一界之主的兴趣和好奇。

“既是无人指使，你为何要碎灵壁，走轮回，又是因为何，要到我族这灵界圣地呢？”

面对又一次询问，江夏直言不讳，答曰；“寻一条出去的路。”

“寻路？”

“是的。”

众灵再次茫然。

“那你从何处而来？”

“从地星而来。”

灵主微微点头，自说自话，“若是没记错，半个月前，连接地星华夏的灵渊大开，活灵入渊，前来缔约，想必你就是那个时候来的吧。”

江夏这次没有开口，只是冲着对方点了点头。

“所以你来此地，是为了入这灵地，缔约灵咯？”灵主又问。

“自然，活灵入灵地，除了缔约灵，还能干嘛。”

灵主神色突然变得肃穆，话音也变得清冷了很多，“你撒谎了。”

“何以见得？”

“呵....活灵缔约，自有灵门放行，你为何碎灵壁，走轮回，放着生门不走，走死门，你这话说出来，自己信否？”

江夏本就被时刻压制，身体还承受着来自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