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莜莜站在客厅中央,怒视着举着酒杯发愣的覃小曼。
我定了定神,下到客厅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于莜莜毫不客气地回击我。
“不是这个意思。”我虚伪地笑,突然面对两个女孩子,我有些手足无措。
“那你是哪个意思?”于莜莜丝毫不给我回旋的余地,咄咄逼人地问我:“她是谁?怎么会在你家?”
我看看她,又去看覃小曼,不知如何回答。
覃小曼在楞了一会后,突然云淡风轻了起来。她走到我身边问我:“她又是谁?怎么跑来你家?”
我尴尬地说:“你们应该认识。在画展上,大家都见过面。”
“是吗?”覃小曼装作深思熟虑了一样,疑惑地皱着眉头说:“我怎么想不起来?”
于莜莜正想说话,我拦住她说:“她是画家于莜莜。”
“于莜莜?”覃小曼轻轻念着这个名字,恍然大悟般地笑起来说:“哦,我记得了,她不就是画你的人吗?原来你们真认识啊!”
于莜莜冷冷地说:“我们当然认识。”
“认识就是朋友啊。”覃小曼热情地说:“朋友来了有好酒,于画家,过来坐吧,一起喝一杯。”
于莜莜黑着脸说:“谢谢,没空。”
说完拉着我就往门外走。覃小曼在我门背后轻轻笑了笑,没跟着追出来。
我奇怪地问:“莜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于莜莜狠狠瞪我一眼说:“我不但知道你在这里,还知道你在龙华有一套老宅。还有你老家有什么人,我都知道。”
“你调查我?”我心里有些不高兴,他奶奶的个熊,背后调查我,想干嘛?
“我必须要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于莜莜淡淡地说:“我不能将终身托付给一个我不了解的人。”
我大吃一惊说:“莜莜,你这话我可听不明白,什么托付给我呀?我们不是说好了,只是为了股权的权宜之计吗?”
“你觉得是权宜之计吗?”于莜莜伤感地说:“我和我妈就为了金钱,堵上我一辈子的清白?王者,你也太天真了吧?”
我搔搔脑皮说:“不是我想得天真,而是你能看得上我?我王者可什么都不是,没钱没人没资源,说白了,我就一普通打工仔。”
“我不管。”于莜莜扫我一眼说:“王者,你是男孩子,要有责任感。你可不能胡来。”
“我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