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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上了还是没上

正如我们小时候一样,受了气,总会咬牙切齿恨死对方,恨不得剥了他的皮,喝他的血。仿佛血海深仇一般。

苟麻子与我在电话里互相对骂了几句,终究还是约定好了时间地点,我们两个要打一架。

我不怕打架,特别是跟苟麻子打。

苟麻子过去不是我对手,现在也不是,将来更不是。

他瘦小的身材如鸡骨般的销立,我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将他打趴下。我之所以答应苟麻子打一架,我是想通过打这一架,把他心里的怨气完全消除。

时间约在第二天,地点约在梧桐山。

我到的时候,苟麻子早已在等我了。

他看到我一个人独自来,冷笑道:“王者,你就不怕我带人来?”

我看看四周,没人。这是一块偌大的草坪,应该有专人修剪过,显得很平整。

“你带人了?”我笑眯眯的问。依我对苟麻子的了解,他应该会带人。小时候我们也约过架,仅仅是因为他拿了我的彩色画笔,不但没告诉我,还把我的画笔弄丢了。我打过他一巴掌,他就找我约架。

那次苟麻子叫了几个人,我也是独自一人,事后我虽然被他们打破了头,我却将他们几个人都打得挂了彩,苟麻子更严重,我几乎将他半个耳朵咬了下来。

“打你还要带人?”苟麻子黑着脸说:“王者,今天我们两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笑出了声,轻蔑地看着他道:“就凭你?再说,凭什么我死你活?为什么不是你死我活?”

苟麻子楞了一下,摸了摸头皮说:“不管你死还是我死,反正我们两个今天要死一个。”

“我不死。”我说:“要死你死。”

“我不死,我死了,陶小敏就成寡妇了。”苟麻子愤怒地喊:“你必须死,像你这样的人,不死会有多少良家妇女死你手里。我今天是为民除害。”

我看着他满脸怒气,心里想笑。

苟麻子这么的声色俱厉,无非是掩饰他内心的惶恐。他非常清楚,与我打架,就等于是自己找死。他那点打架的水平,在我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我之所以有把握,还得感谢我的祖上。我祖上的线装书里有专门论打架的内容。我在照葫芦画瓢学了推拿按摩的技术,还照着书里的架势,比划了祖上留下来的技击技巧。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两个人之间隔了不到三米的距离。

我的眼光平视着他,平淡而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