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守在炒粉摊，炒粉摊老板紧张异常，坐一会儿，站一会儿，拿出手机看一会，有点局促不安。

两人当然注意到了，不过姜小丫根据经验，他是吓到了，而不是什么罪大恶极心虚。

毕竟生活在这个社会，谁没有点事？如果要仔细查，那肯定有，比如他那件非法的砍刀，就买卖至少关一年，如果还有其它事，那更不得了。

规定就是这么规定的，只是，那些未记录的打打杀杀，不知道多少。

也许是非法居民与非法居民之间的战斗，查无可查，人没有登记，消失了，又没有见证者报警者，怎么查？

只要事不大，睁只眼闭只眼就行，真要较真，不然监狱都关不完。

姜小丫解释道：“不是她没有职业道德，犯罪事件那么多，而是分为轻重缓急，不然，哪怕有分身也忙不过来。”

原本以为李梓涵会对这职业失望，并没有看到他表情的变化。

然后问：“你的第二人格来自哪年？什么职业？我闲着无聊随便问问，要是不方便，那算了。”

“2100年，教授，你呢？”

绝口不提类型，根据推测，大多数记忆晶球制作来自2060到2300年间。

人们活在这个时间段，那段历史，自己的类型成为了人们反感的类型。

“我呀！来自2200年，前世是名屠夫，杀猪杀牛等。”

“女屠夫倒是很少见，黑市地下屠夫？”

姜小丫有点自卑的回答：“嗯。”

然后气氛就尴尬了，姜小丫再问：“什么类型的教授？”

尴尬转到李梓涵身上：“随便捣鼓捣鼓的，啥都了解一点，啥都不会干。”

等了一个晚上，盘查了几十人，都不是信徒类，只是侥幸觉醒了第二人格，夜晚去其它街区赚赚外快。

黄大仙的信徒，像是得到消息一般，没有回去。

阳光从楼缝里照射在大街，炒粉摊老板忍着疲惫，走到两位的桌子前：“警官，我要收摊了。”

两人这才起身，打了下班卡，准备回家。

“你住哪？”姜小丫问。

“电池街。”没有问她住哪，只是回答。

“我住在创新街，有空来我家坐坐，我炖肉很好吃。”

“好，等以后吧！”

两人走了一段路分开了，李梓涵开启隐身，回到了家，解除身体控制权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