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很模糊,如果不是今天刻意去想,或许也想不起来。
也许他应该去和父母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疮疤被掩埋在心里,被无数粉饰太平覆盖,只会越烂越深。
只有用刀把那块腐烂的肉都挖出来,或许疮疤才会好。
霍其心中酸软,低声道:“谢谢你啊,安安。”
宁岁安脖颈处被霍其的吐息吹得有点痒,不自觉咯咯笑着躲开。
“霍其叔叔,痒呀。”
霍其索性直接抱住宁岁安一顿猛吸,像是无良铲屎官狂吸小猫咪。
宁岁安茫然的眨了眨眼。
刚才,刚才那是什么!好可怕!
直到鼻端都是草莓香气,霍其才轻笑着放开了宁岁安。
他揉了揉她的头,保证道:“叔叔一定会去看你。”
“走吧,我送你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