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宠着，不需要什么人格。即便我只接受九年制义务教育，他也会觉得没关系。”

温简说的都是真心话。以前她也觉得爸爸这样是宠爱她和妈妈，等后来长大了，尤其是出国留学之后，才知道这是爸爸从未把她们当成一个人来看。

“温简，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舒婳打断温简的话，过去的事，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当事人又去世了，没什么可再说的。

温简觉得爸爸对她们母女的宠爱与富养是不把她们当人看，可她与妈妈在穷困潦倒为生计而奔波时，也同样觉得爸爸太可恨。

温简顿了顿，这才开口道

：“只是想告诉你，我很羡慕你，也很嫉妒你，因为爸爸从头到尾最爱的都是你与你母亲。他为什么贪了那么多钱，但拿回你们家的只有他的基本工资？因为要保护你们，不想你们受牵连，他的基本工资是他最干净的钱，这些钱只要正常过日子，也足够你们母女衣食无忧。”

舒婳震住，真的是这样吗？爸爸是为了保护她与妈妈？

“当然，他也想在你们面前保持最正直的形象。”温简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便放空了，看着远处的大海，表情茫然。

舒婳想起小时候父亲还在世时，一直给她灌输的观念就是做个正直善良的人，他也是一直保持着这个形象，所以她与母亲才会如此信任他，丝毫不曾怀疑过。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不信温简千里迢迢跑到海岛来，只是与她谈心。

“当然是因为不想你好过啊，你知道卓北弦的父亲是谁吗？当年他为什么去栖宁就职？又为什么他去栖宁短短三年，爸爸就自杀了？舒婳，你在跟你的杀父仇人的儿子生活在一起。你说命运是不是特别可笑？”

“什么意思？”舒婳听完她的话脸色苍白。

“就是字面的意思，爸爸对你们的爱，还有爸爸为什么自杀，他留有遗书的，那份遗书一直放在我妈妈那里，如今，我觉得需要公之于众了。”

“什么遗书？爸爸留有遗书？”

“当然，他怎么可能舍得不跟你们交代清楚就去死呢，他一直很负责的啊。他最后留下的东西，我已经全部打包快递给你母亲了，她此时应该已经收到了。”温简的话森冷，表情也渐渐失控了一般透着狰狞，看着舒婳笑，笑得惨淡

：“别怪我，若不是因为你抢走了卓北弦，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交集。”

“哦，还有，这些事，卓北弦全都知道。他瞒着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