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润色一下，马上发布。”至少表明立场。

王岩从听到卓北弦亲口承认这件事是温简做的之后，便直接甩门而出，去给温简打电话了，电话响了好几声，温简才接。

“在哪？”他问。

“刚从栖宁回来，在家。”温简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并不知网上的动静。

“这事儿真是你干的？”王岩也不藏着了，直接问。

“你觉得呢？”温简不答反问一句。

王岩太了解她了，就这一句，已可以确认是她做的，因为以她的性格，如果不是她做的，她早坚定地澄清了。

“为什么？Jane，为什么？”王岩怒吼出声，无法理解，不可理解。

“没有原因。”温简并不想说，她没想到舒婳会发现，也没有想到舒婳会如此坚决，完全不顾卓北弦的利益。她从栖宁一路赶回森洲，原本想直接去卓远科技，但到了半路停下了，一切已无可挽回，但并不后悔。

“Jane，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要毁了自己，毁了卓远科技。”王岩至今也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如果只是因为感情的问题，不止于此。

“你知道网上的爆料者是谁吗？”温简冷冷地问。

“还在查。”

“不必查，你可以问问卓总，他知道是谁。王岩，不是我毁了卓远科技，而是他毁了卓远科技。是他纵容对方这样做的。是他！”温简此时站在自家客厅的落地窗里，窗户反光，照出她森冷的面容。

她说完，便挂了王岩的电话。

王岩毕竟是做技术的，很快便查出网上那个叫“凭风起”的ID号是谁，只是无比意外，这个ID号后面竟然是那位舒律师，舒婳？

王岩只觉得眼前是一团迷雾，看不透。

每个人都让他无比的陌生。

一向爱惜自己羽毛的温简，自毁前程；

一向以事业、以卓远科技为重的卓北弦任对方胡闹；

而那个看着毫无杀伤力的舒律师，却手握利刃，毫不留情置他们于死地。

往日三人在国外辛苦打拼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怎知是如此不堪一击，瞬间分崩离析。

江山易打不易守，他颓然地想着，转身回办公室，继续战斗。

卓北弦在会议散了之后，独自回办公室，灯都没开，就一直坐在黑暗之中，窗外的天空渐渐露出鱼肚白，他知道，天亮之后，又有一场硬战要打。

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