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凯笑了声：“你被开除跟这些没关系吧？难道不是叶云蔓和董事长做了保证？现在是董事长传达下来的意思，不是我。”

“周总监，你帮我求求情，上次是我太冲动了，离开东跃也并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就是图一时之快，这次招标会我也一直在努力做方案，我也没想到叶小姐会做这样的事，要是我现在离开东跃，职业生涯肯定就完了，所有人都会以为我知道叶小姐盗取方案的事情，我以后没办法立足了。”

苏莉莉上前站在办公桌前：“是董事长的女儿做了这种事，董事长不能因此连累我啊。”

周楠凯闻言叹了口气：“苏莉莉，这件事改变不了，我最多就是允许你主动辞职，别怪我没提醒你，谁让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

苏莉莉愣住，她得罪了了谁？难道……

“你说沈清忧？”

周楠凯点点头。

“周总监，你就算要敷衍我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吧，用沈清忧当挡箭牌？在东跃你可以说我不能得罪叶云蔓，因为她是董事长的千金，沈清忧算什么？她怎么就成了不该得罪的人了？”

周楠凯：“因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