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的契约或者什么确凿的联系。

这种恩情，于苏惊蛰而言，可以说是太过于脆弱。

随时都有翻车的可能。

白素贞的确是一路罩着他过来，的确是在很多时候给了他莫大的底气，帮了他许多次。

但是她这种级别的大妖，性情往往也都是阴晴不定。

说不得什么时候自己一句话不对，就有丢掉性命的可能。

于其他人，即便是仇夭夭都对自己的战斗力有点摸不太准。

不知道自己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等级，

但白素贞与自己朝夕相处，自己的一切她都一清二楚。

所以在此等时候，不知道白素贞心情如何之时，他自然是如履薄冰。

“你很怕我吗？”

看到他这般模样，白素贞以轻笑的语气如是问道。

“自然是怕的。

毕竟你的等级高出我那么多，你一个不高兴想要灭我，简直是轻而易举。”

对于这个问题，苏惊蛰倒是颇为坦率。

“没有那个必要。

曾经的我的确是无比的暴力，我成长的过程之中也不知道灭了多少与我竞争的对手，也不知道反杀了多少想要以我为食的更强之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