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春潮暗涌

通话挂断后,两人的面庞都是发烫的。

但风随还好,至少他可以把一部分原因归于为角色扮演而服务,片刻后便平复了心情。

不停追问他是如何做到让娇气值最终溢满的叮叮当被糊弄去睡觉,他收拾东西去浴室冲了个洗澡。

吹完头发后拿起手机,他动作熟练地将又换了个号码且这次骚扰了他两部手机的消息面不改色删掉。

服下助眠的药物,这一夜风随很快沉入了梦乡。

而另一头,越沉秉在通话结束后不仅久久没能回过神,发烫通红的脸颊也始终没能降下热度。

甚至,他通过健身房里的巨大玻璃镜看见了自己狼狈茫然、满面羞赧的模样。

刚才风随说让他“吹吹就好”的话以后,他因为太过震惊还呆滞地问了句“没有面对面怎么吹”。

等风随被这话逗笑了,他羞愤难当,又被对方笑着改口说“哄一哄”时反应不过来地傻傻追问要怎么哄。

阿风说:“让我欣赏一下我锻炼不出来的肌肉。”

于是他最终真的被对方引导着用毛巾擦干腰腹上的汗水,向他展示每一块紧致饱满的肌肉。

粗糙的毛巾划过肌理,他的动作因不稳的情绪有些僵硬,对方一声声的指挥声散漫,时而提出让他改换动作更好地展露自己……

每回想一点自己刚才的表现,越沉秉的面色就又被红润描过一遍,到最后,他忍不住伸手覆盖住面庞,躺在卧推架上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双眼。

-

铺着深色绒毯,被规划得整齐有序的房间里窗帘紧闭。未开的门窗使房内的空气有些沉闷,让人感觉昏昏沉沉,热意升腾。

身材高大的男人覆.盖着略矮他一头的清瘦躯体上,对方几乎被隐藏,只能看见一双带着红印的白腻长腿若隐若现。

他突如其来的向前使得对方感到难耐,带着哭腔不停地控诉,说他太凶,说自己被撞得疼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哪里疼?有多疼?”,一副仿佛有些懊悔的模样。

却丝毫没有在对方乖乖回答:“腰疼,真的好疼,你哄哄我……”的恳求中放过他,直到对方委屈地喊着他的名字——“阿越。”

熟悉慵懒的音调传入耳中,男人看到对方秾丽的眉眼。

“阿越……”对方又喊了一声,声调轻软,扬起修长的脖颈,男人一个激灵。

梦醒了,越沉秉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状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