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莫凡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对于这两只御兽一上来就纳头便拜，心甘情愿的归顺。忠诚度直接拉满的情况，莫凡其实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因为就像这两只御兽自己说的那样，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与邪神相互融合了多久？已经无法计算，他们也早已记不清了。

一直以来，他们都浑浑噩噩，保持着混乱而无序的状态，沉浸在痛苦与黑暗之中。根本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或许永远都不会结束。这种极致的绝望，的确让人无法接受。

而如今，能够摆脱这一切，重获光明和希望，哪怕是成为别人的御兽，哪怕自己的御兽师从一开始就怀揣着目的而来。他们也毫不在意。

因为即便接下来还要面对不好的事情。情况也不可能会比与邪神相互融合，更加糟糕了。作为御兽，大不了不就是一死吗？

作为真正看到过深渊的他们，真心觉得能够痛痛快快的死亡，也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情。

这世界从来都没有最黑暗，只有更黑暗。没有经历过的人，自然无法理解那种感觉。

所以两只御兽对于莫凡有的只是感激，全无半点不满，更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于他们而言，莫凡简直就是天神般的存在，是奋不顾身将他们拽出黑暗深渊的善良天使。

即便这个天使长着一对黑色的翅膀，他们也愿意对其仰望膜拜。奉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只愿伟大的神灵能够让他们常伴左右。接受他们的信仰，聆听他们的声音，仅此而已。

这种感情和想法，莫凡能够理解，毕竟他自己也是过来人。身边的御兽也普遍都有过类似的经历。

既然暗影魔镜和像素魔怪都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御兽，他也就不说什么了。以后彼此好好相处便是，时间永远会证明一切。

相比于开口头支票，莫凡终究更加喜欢少说多做。用绝对的事实来说话。

莫凡不愿意去勉强任何一只御兽。毕竟人间本就是地狱，生活已经如此不易。少为难一点别人，也就等于多给了自己一点宽恕。

又和两只御兽交流了一番。莫凡最终知晓，他们的确已经不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了。

时间真的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他们甚至已经不记得在与邪神相互融合，成为其身体的一部分之前，他们究竟是人还是兽，亦或者是其他智慧生命。过去的一切真的已经全部消失在了时光长河之中。

他们唯一还能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