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敏锐感知感知情绪变化，莫凡基本能确定杨雄没有说谎。他也确实没有说谎的必要。

当即便不禁由衷赞叹道:“赵老师的智慧果然不同凡响。和他比，我这点小聪明，真的什么都不是啊！轻而易举就被看透了，老师他实在厉害。”

“谁说不是呢？不然这几年为什么总部那边总是想尽办法，邀请他去总部任职？”

“不仅仅是为了他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学术成就。这份为人处世的人生智慧，也是其他人难以与之相比的。”

莫凡颔首，深以为然，又聊了几句。知晓了莫凡此行的真正目的，杨雄便直接带着他去找了赵山海。

赵山海此时并不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正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研究东西。最近，这位理论知识方面的大宗师似乎又有了一些有趣的发现。

不过在知道莫凡来了以后，什么研究，什么实验立刻就不香了。赵山海直接放下了手头上的一切事情，赶来与莫凡相见。

在摆满各种精密仪器，以及研究资料和瓶瓶罐罐的实验室里，莫凡对着赵山海深鞠一躬，由衷道:“老师，好久不见。”

已经是花甲之年的赵山海，看上去倒不是很老。头发仍旧漆黑，精神矍铄。尤其是此刻看到莫凡，听到那一声久违的老师，赵山海更是红光满面，满眼都是激动与欣慰。

莫凡虽自始至终都没有正式拜在他门下。可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莫凡会那样的尊重生命，秉承万物有灵，天地自然，追求着人和魔兽和平共存的可能。怀揣着一颗最纯净通透的心去看待这个世界，这些皆是源于他的教导。

于赵山海而言，莫凡就是他的学生。而且是最让他感到骄傲的学生，没有之一。

即便这个学生曾被人击败，一度跌入尘埃，如今也是光芒不再。但赵山海并没有因此就对莫凡改变态度。

反而对于莫凡是越发的认可。无他，只因为他这个做老师的很清楚。哪怕曾经失败，但直到倒下前的最后一刻，莫凡都从未放弃。

自始至终都竭尽全力，并且坚守本心，始终堂堂正正，凛然不可犯。其所怀揣的正气和坚毅，让赵山海十分满意，且倍感欣慰。

正因为无比认可莫凡，赵山海也才愿意始终留在金陵基地市，当一个小小的分会会长。

因为他始终相信自己的这个学生。终有一日，必定会重新站起，王者归来。到那时，必定再无人可挡其锋芒。

而他这个老师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