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的名字,他是哪里人?你说清楚!”
谢芳华看着他,摇头,再摇头。
“那是过去的伤心事,我不想再提。”
“不想提,也得提!这是我的知情权。”
谢芳华咬住下唇,然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佣人带着哭腔求傅言,让他不要逼夫人了。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了吗?”傅言冷冷地说。
谢芳华脸色越来越发白,俩眼一翻,看似快要晕过去了。
“傅先生,求求你了,不要再刺激夫人,医生说,她只剩下不过几个月的性命,您就不要再为难她了……呜呜……”
傅言的心一沉。
不过几个月。
他看着佣人将昏厥的谢芳华扶起来。
“傅先生,夫人昏过去了,请你立马载我们去医院。”
傅言立在那里,麻木地看着昏倒的这个女人。
握住拳头,握紧,再握紧。
内心,是挣扎的,麻木的。
“傅先生!她再怎么说,也是您的亲生母亲啊!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你!”
“生而不养,算什么母亲?”傅言大吼,转身要冲出去。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我跟随夫人那么多年了,我知道,她无时无刻都在惦记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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