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问梁京墨哦,“殿下找奴才来有什么事吗?如果是为了怪罪奴才今天私自出宫的事,那奴才甘愿领罚!”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一句话把他形容成了不近人情的人,自己成了那个最委屈的。
梁京墨收回想给她倒酒的手,“谁说本宫要罚你了?”
“那您叫我来干什么?”
“干什么?”梁京墨道,“本宫找你闲聊不行?”
闲聊?
白蜀怀疑的打量梁京墨,他今天是跟平日不一样了,好像是有点儿心情不畅的意识。
“你对你娘还有印象吗?”
白蜀听见他发问,愣了愣,继而摇头,“印象不深了,但我爹说,娘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