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元氏的路上，因为元少凌和李婕两个人都一言不发，所以因着这样气氛的缘故，司机大气都不敢出，不由也觉得相当地郁闷。不过幸好，在车行驶到一般的时候，元少凌终是打破了满车的沉默。

元少凌转头，将自己看风景的视线收回，转而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李婕。就这样默默地看了许久之后，元少凌才出声问道：“李秘书，我和冷墨寒开会的时候你也在场，一整场会议下来，你可有什么收获没有？”

其实李婕早在元少凌将视线转向她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些察觉。所以，几乎是在元少凌刚出声的那一刹那，李婕就将自己的身子半转过来。听完元少凌的问话之后，李婕不敢将问题拖延在心里良久，只思考了片刻便说：“元董，您和冷总都是商界的老前辈了，让我去推测你们的心思，我觉得自己的功夫实在是不够。”话是说得含糊不清，但是这话里面的意思，却还是能够让人一目了然。

果然，在李婕说完那一番之后，元少凌就很是不屑地笑了几声，“李秘书，我让你说你就大胆地说。你内里有什么本事，适合不适合做我的秘书，我总得好好掂量掂量才行……”

李婕心里蓦地一沉，暗想道：元少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做他的秘书，他还需要好好掂量掂量？难道自己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让他感觉到不满意了吗？

想到这儿，李婕的眉头不由地开始紧皱。

本来元少凌任命李婕做他首席秘书长的这一件事情，不说周围的同事们对此感到困惑不解，就连当事人李婕自己，也对这一个即将成为现实的事情，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或许是因为对这件事情本身就存在困惑，又或许是因为李婕对自己的能力实在是不信任，所以，就导致了她在日后的工作上，不论大事小事，都显得十分地战战兢兢，生怕出错。

而此时，在这样一个算不上好的氛围和环境下，元少凌突然对她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李婕不可谓是不紧张的。

李婕在心底思量良久，也不知道是因为迫于元少凌给她施加的压力，还是因为知道自己并没有出什么大的过错，之后，终于是正面回答了元少凌刚刚问她的问题：“元董，您和白氏集团的白董事长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在之前，对于这件事情，冷总从来都不曾妄加干涉过什么。可是在‘新型燃料油’的事情上，他却突然对你有所要求，所以我想，肯定是因为您和白董事长的这次合作，无意中触犯了什么人的利益……”

说到这儿，李婕悄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