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这话比圣旨都灵。

夜凛寒二话不说，站起身便往聚宝斋走。

这回，直接上三楼，一把将阿平拖进去，夜凛寒“砰”地将门关上了。

夜烨用力揉揉被撞痛的鼻子，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他这是，被王爷关在外面了吗？

哎哟！这世上还有没有比自己更苦逼的贴身侍卫啊？

王爷哟！您既然什么都要亲力亲为，那还要属下做甚？不如放属下回凛家军大营吧？省得留在您身边，您看着属下闹心，属下瞧着您，也觉糟心。

屋内，夜凛寒让阿平坐在他对面，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阿平道：“说吧！究竟要告诉本王什么消息？”

虽然阿平做了一路心理建设，但此时真的这般严肃地与夜凛寒面对面坐着，他还是缺乏直视夜凛寒眼睛的勇气。

垂下眼睫，他咽了口口水道：“是……是关于我兄长的……”

“你是说阿凡？”夜凛寒蹙眉。

到底军人的荣誉感和使命在心里占据着无可替代的分量，他暂时将心思收回，站起身，恭恭敬敬给阿平行了个礼。

“阿平？阿凡的事情，你在鬼市待那么久，想必早已听说，也应该猜出来了。

本王很抱歉，无法助他全身而退。

但本王当初安排他办这间差事时，便有言在先。

只要这趟差办成，本王便保你一生平安。

所以阿平，如果你不想继续留在聚宝斋，本王可以安排你……”

“不是这样的！”阿平“扑通”一声跪下：“王爷要折煞属下了。

身为凛家军，服从命令、保家卫国，乃是属下与兄长的职责所在。我们愿意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作为王爷您的暗卫死士，属下和兄长更是以王爷马首是瞻。

只要王爷让我们去做的，即便刀山火海，属下和兄长也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那你？”夜凛寒脸上浮现出罕见的疑惑：“想要什么？”

“属下什么都不想要。

属下只是想告诉王爷一件事，希望王爷能够原谅。”说罢，阿平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夜凛寒大大方方受了。

待阿平磕完，他重新落座。并指指对面：“你也座！”

“属下还是跪着吧！”阿平扯出抹僵硬的笑容：“这般，属下才有勇气，把话说完。”

深吸一口气，在内心对自己说了好几遍加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