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娴叹气，“其实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谁导致我和小醉受这些苦头，找到元凶，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钟离行脸色也不好，这些事，牵扯看来还不少，而且他清楚，这人十有八九是冲着他来的。

又想到什么，郝娴看着钟离行问道：“那个新转过去的护士，是不是你派过去的啊？”

boss转过头，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郝娴见他不说话，便接着说道：“因为她来了，莫翠花的病情加重不少。”

郝娴还没分析完，钟离行直接承认，“是我做的。”

“在原先那地方，折磨她的人接受了我的指示，那些她施加在你和小醉伸手的手段，让她自己全部体会了一遍。”

“还有更多的手段，就不细说了，她先前会同你们说，做一个游戏，我便要让她彻底畏惧这句话。”

郝娴此时开口，“所以在折磨她之前，那些人都会先说一遍这话是吗？”

“是，让她只要听到这话，便会想到那些痛苦，像小醉只要看到剪刀，就会置身于被折磨时一样。”钟离行眼神冷淡。

郝娴听罢，问道，“那后来那护士，在她耳边重复了这句话，是吗？”

“是的。”钟离行眼睛一直看着郝娴，但心中却有一丝慌乱，当真是将自己剖光，摆在郝娴面前了。

两人对视沉默许久，郝娴没有开口说话，片刻后，钟离行说道，“我不会轻易放过她，郝娴，你要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钟离行知道自己性子不善，莫翠花对郝娴和钟醉做出那些事，所以她应该受这些苦头。

要真轻松的放过了她，钟离行怕是会看不起自己。

他不想对郝娴有什么隐瞒，而且她这么聪明一人，已经猜到了。但难免，钟离行会担心她会畏惧这样的自己。

郝娴见钟离行承认，说的这些话，反倒笑着说道：“好巧，我也不善良。”

什么以德报怨，狗屁的道理，她才不愿意吃亏，再说现在的莫翠花可怜，但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吗？

心疼现在的她，难道小醉和自己受的苦头就能减少了？不能，那是事实，血淋淋的存在。

想到儿子现在只要看到剪刀，便畏惧到发抖的模样，郝娴心脏都抽疼。

与其做一个善人，她倒宁愿当个坏人，随心走。

见boss错楞在那，郝娴伸手抱住他，开口说道：“你教训了伤害我们的人，我不觉得你做错了，有时候善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