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啥?丁香你是不是找死!”
剔骨刀沉重厚实,刀刃在烛光下发着白色,她就这么冲着丁香挥去。
“哎呀,娘啊!”丁香吓得连连后退,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这天可是下了几天的雨了,地上湿滑无比,丁香的衣裙立马沾满泥水,也不知是脏得还中吓得,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宝珠也被吓到了,来到丁香身边拉她起来,指着李玉凝道:“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候府的表小姐!”
李玉凝是知道内情的,恶狠狠地淬了一口,“我呸,表小姐,我看就是个毒小姐!你们诬陷香玉啥?”
此时,洛蔓儿也赶来了,同样拿着一把大菜刀,呵斥道:“就是毒小姐,这叫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坐在屋内的香玉差点笑喷了,洛蔓儿学什么话都快,就是有时候用不到位。这个时候跟狗嘴、象牙扯不上半点关系!
丁香被宝珠狠狠地掐了一把胳膊,再次背着良心道:“你们,你们自个儿听啊,里面真有……男,男人!”
“还说!看我不砍死你!”李玉凝和洛蔓儿也知道香玉的计划,便异口同时地拿着上前。
“住手!都住手!!”不知何时,阿福等人也都赶来了,说这话的是阿福。
他心中复杂,虽说极为讨厌宝珠,可还是没法出声呵斥,只道:“是与不是,咱们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同时,他也祈祷,千万不是真的。若是真的,他家二少爷回来还知怎地伤心,宰了宝珠和那啥男人定会是真的。
香玉在里面将这些话听得真真切切,心中对阿福的回答好生失落,这话里透出的意思就是不相信她呀!
“福伯,这可不成!”赵大说道,“香玉姑娘毕竟是个姑娘家,咱们这些人哪有半夜敲姑娘家门的道理。我看这么长时间里面没声,定是这个啥丁香她们看错了。”
赵家人也附和着这话说,这让香玉心中好生温暖,果然自已人就是不一样。从这时起香玉便把阿福当成一般长辈看待,毕竟他带着谭墨来这里落户有着不可忽视的功劳。但是想让她掏心,那是不可能的了。
事实证明,在某些事情上阿福确实比较容易被人说服,也为难道:“说得是。我看咱们还是走,回吧。”
不过他心里还是犯嘀咕的,若是真没事,这么长时间,又这么吵,香玉能不醒来。
宝珠突然说道:“不行,这里面定有蹊跷。你们看,咱们在这里又是吵又是闹的,香玉会听不到?说不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