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嗓门够大,让一院子的人都听到了。
于是,呼拉拉地全跪了,“小民拜见大老爷!”
一个院子的人也只有谭墨等人没跪。
“这这……。”当然,李玉凝也没跪,她不敢相信道:“怎么会?何大人,我是刘县丞的侄女呀,正月里还见过您呢,您怎么会来这样的泥腿子家里?”
说着她上前拉何三秋想套近乎,又告状道:“大人啊,您有所不知,这个香玉简直就是个祸害,您可不能放过她。”
“哼!”何三秋甩袖,将李玉凝的手甩掉,厉声道:“刘捕头,还等什么?把这个纵奴行凶的女子拿了,交由刘县丞处置,这些没眼力的奴才们统统收入大牢。待本县回去后再跟刘县丞算老帐!”
“是!”刘捕头带着另一个捕头立马行事,他们动作很快,将尖叫着还不相信的李玉凝拉出了三嬷嬷家。
何三秋这才冲着众人道:“本县微服私访,来到此地听说有户人家正在办定亲宴,就想来向主人家讨杯水酒喝,给主人家带来麻烦了,还能见谅!”
场面一时反转,三嬷嬷跟刘山根等人连连摆手,他们何德何能可以跟县太爷在一处吃酒,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何三秋控制起场面很有一套,朝着众人抬手道:“都起来,都起来。本官未穿官服,今儿个跟你们是一样的,一样的。”
然后又对着返回来的刘铺头道:“你也一起回县衙吧,明儿个再来接我。”
“是,大人!”刘捕头应下,转身走了。
何三秋又冲着三嬷嬷这个主人家拱了拱手,笑道:“有劳主人家了。”
“不敢不敢,大老爷您快屋里请。”三嬷嬷连忙躬身请他进屋。
就这样,一场风波结束了。
香玉松了一口气,扯了一下还在生气的谭墨,“别气了,我没事。”
谭墨小声道:“去抹点那个……水。”
“嗯,放心吧。你先把牛师傅烧的菜上了,这可是我们的心血呢。”香玉笑道,她知道那个水是指灵泉水。
但这一点点印子真没事,要不是最近她的皮肤嫩了,都不会有反应。毕竟以前被打习惯了。
谭墨这才去东屋找牛大勺。
来吃酒的村民们继续回到桌前吃了起来,不过也吃得差不多了,就聚在一处拉呱吹牛。都在说着县太爷微服私访在三嬷嬷家吃酒,这可是大好事呀,定亲的人脸上也有光。
洛蔓儿上前安慰香玉,“香玉,这是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