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为什么?”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岑海突然抓住邹轻羽的手,把一枚戒指往她的手指上套。
“你干什么啊?”邹轻羽吓一大跳,慌忙往后拽手,但她哪有岑海的力气大?
岑海强行把戒指套了上去,然后伸出自己的手和她并排,他的手指上也有一枚戒指,和邹轻羽手上是同款。
他得意地说:“随便买的一对戒指,居然大小刚刚好。”
邹轻羽又气又急,用力把戒指往下拔:“你神经病啊,给我戴这个做什么?”
岑海把手按在她的手上,说:“傻女人,你听不出来我在求婚吗?”
“听不出来。”邹轻羽愤愤地说。
岑海的脸色突然变严肃,说:“你想好,我这辈子只求一次婚,再也没有第二次。人家南宫叶玫比你小,孩子都三个了,你还是单身,不着急吗?难道你要等到四、五十岁才结婚?那时候南宫叶玫的孩子都结婚了,她当奶奶了,你的孩子跟她的孙孙在一起玩,你好意思吗?而且人家当奶奶还那么年轻,你当妈妈却满脸皱纹,丟不丢人?”
岑海这些话说得很欠揍,却让邹轻羽楞了神,拔戒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过了片刻,她回过神,又拔:“随随便便买对戒指求婚,我不稀罕。”
岑海拉住她的手说:“那我如果说是专门为你订做的情侣钻戒,全球独一无二,你嫁不嫁?”
邹轻羽低头看着钻戒,生为豪门千金,她对各种戒指自然是熟悉的,确实没有看见过这么漂亮的钻戒,说它独一无二并不为过。
岑海又说:“我们都不小了,也该成家了,我未娶,你未嫁,不如将就了吧。”
“将就?”邹轻羽说:“你对婚姻是这么随便的吗?”
“说不上随便,我挑挑拣拣了二十多年才遇到你。你不也一样?”
“我可没说要嫁给你。”
“你就别矜持了,”岑海说:“已经是齐天大剩了,再矜持,你就成斗战剩佛了。”
邹轻羽哭笑不得。
“走吧,”岑海拉她起来:“现在去领证,今天晚上造人,争取一炮打端,明年我们就能抱上小兔崽子了。”
邹轻羽拽着说:“你别忙,我还有话说。”
“上了车边走边说,一会儿民政局下班了。”
“不行,我必须现在说。”邹轻羽用力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