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大哥拿出来的。”
“他怎么能拿这么多?”
“里面有一个人好象也是他的战友,说厉大哥有危险就是那个人来报的信,我姐姐才去帮厉大哥的。”
深秋蝴蝶问:“那人长什么样?”
迟小童摇头:“我没有看见,只听见他在上面喊话。”
“他的声音特别吗?”
“有点特别,”迟小童说:“声音比较中性,听不出来是男是女,不过他既然和厉大哥是战友,肯定就是男的。”
深秋蝴蝶怀疑这个人可能是沙漠之花,因为在胎教中心的时候,那个从岛上来用沙漠之花的暗号接头的人,就是中性的声音。
这一来,他对厉战飞和迟安宁的情况就不是那么担心了,因为他觉得,能在这个岛上卧底这么多年的人,必定不简单,他也有办法帮厉战飞和迟安宁脱困。
再说,现在迟小童又受伤又感冒,他也不敢扔下她,自己跑去找厉战飞。
他抬头看着陷坑口,现在应该是下午两点钟左右,天却暗沉沉的,就像黄昏时分一样。
他不由忧虑,这雨什么时候才停?
*广场上。
大雨如注,淋在祁玉成身上,他身下很快红了一片。
叶红枣哭得撕心裂肺,喊道:“不是说是假子弹吗?为什么是真的?你们这些骗子!骗子!玉成!玉成!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就在这时,祁玉成突然睁开眼睛眨了一下,又马上闭上了。
叶红枣脸色不变,哭得更加凄惨:“玉成!玉成!你睁开眼睛啊!你看看我,我是红枣,我是叶红枣……呜呜呜……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啊啊啊……”
南宫叶玫惊呆了!
地狱天宫的坑有点深,她看不见倒在地上的父亲,只听见叶红枣的哭声,听见她说:“我是红枣,我是叶红枣!”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反应。
她妈妈不是在生她的时候就被刘宝祥打死了吗?为什么这个人说她是叶红枣?
刚才叶红枣在二楼出现的时候,她就认出这是在胎教中心和她接头的那个保洁员,那时候她以为是深秋蝴蝶,后来才听深秋蝴蝶说是他的下线,叫豆尖儿。
为什么豆尖儿说她是叶红枣?这倒底怎么回事?
然后她想起父亲被打死了,骤然间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跳起来,两手抓着钢筋铁丝网尖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