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他们声音很大，很喧哗。

五十九也取下墨镜，端起杯茶嗅了嗅，一脸嫌弃地放下，说：“别喝了，这茶太劣质了。”

叶红枣翻他一个白眼，说：“口渴的时候，尿都得喝。”

五十九无语地皱眉：“你真粗俗。”

叶红枣大笑起来。

她的笑声未停，突然听见五十九说：“搞笑，现在又不是秋天。”

她忙问：“你在说什么？”

五十九说：“那个人莫名其妙，说秋天的景色真好！”

叶红枣明白特潜人员可能把五十九当成了深秋蝴蝶，所以跟他发出了接头暗号，但五十九那句话让特潜人员明白出了问题，可能马上就会撤离。

她注意到有几个人在往茶馆外面走，却不知道是谁跟五十九说的这句话，情急之下，她抬高嗓门说：“秋天的景色是好啊！硕果累累的，但有的果实有毒。”

出去的几个人没有谁停留，坐在他们附近的人也没有人有任何动静，叶红枣不知道特潜人员到底注意到她没有，只能希望他们会再次跟她联络。

随后几天，她继续带着五十九在一些接头点出现，饭店、超市、商场、公交车站、电影院门口……

她坚信，特潜人员一定在暗中观察她，只要发现他们身后没有别的尾巴，就会现身和她接头。

这天在超市里，她正在选购日常用品，看见货架对面的缝隙里出现了一张脸。

她不确定这人是不是特潜人员，看见五十九在她背后选购商品，决定冒险试一试，低声说：“秋天的景色真好啊！”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左手拿着一包纸巾，右手紧紧握着包里的枪，一旦有情况，她就马上开枪，趁超市大乱带五十九逃走。

货架对面传来一个同样低的声音：“是啊，秋天硕果累累，但有的果实有毒。”

叶红枣心里大喜，但马上又警惕起来，因为这句话她那天说过了，如果被爵爷的人听见了，就会冒充特潜人员来跟她接头。

在她犹豫的时候，对面的人低声问：“深秋蝴蝶是怎么回事？”

叶红枣如释重负，深秋蝴蝶这个代号，只有自己人知道。

她低声回答：“冒牌货。”

与此同时，她把包里的情报拿出来压在那包纸巾下面，暗示地看了对方一眼。

对方微微点了一下头。

这时五十九转身问：“选好了么？”

她拍拍纸巾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