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大吼：“谁他妈开的枪？！”

全场鸦雀无声，只有南宫叶玫噼里啪啦跑动的惊慌的脚步声。

苏缓一边紧跟着南宫叶玫，一边暴吼：“立刻去查，把这个开枪的杂碎给我抓起来！”

“是！”有几个人跑走了。

南宫叶玫跑到厉战飞身边，跪下去，看见他头左侧上方有一个洞，鲜血正在汩汩地流。

“战飞！战飞！”她着急地伸手想捂住他头上的洞给他止血：“你挺住，我救你！我马上救你！”

苏缓的手挥了一下，他的人立刻过来围成一圈，将厉战飞和叶玫护在中间，叶玫跪在地上，开枪的人根本看不见她，自然没有办法打中她了。

厉战飞看着叶玫说：“媳妇儿，苏缓不会伤害你，你回去好好带着我们的孩子……”

“不！”南宫叶玫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回去！”

苏缓看了看厉战飞，喊道：“来人，马上把他送医院！”

厉战飞看着他说：“苏缓，请把叶玫送回去……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你是姚千千的情人！”

苏缓骂道：“厉战飞！你经历过那么多的生死，这一颗子弹能要了你的命？你他妈给我起来！”

苏缓和厉战飞并没有深仇大恨，他没有想要厉战飞的命，只是因为厉战飞说他和姚千千是男男情人，让他觉得很恶心，他抓南宫叶玫引厉战飞过来，不过是想羞辱他，逼他公开道歉而已。

况且，厉战飞是Z国的高级教官，如果他死在黑翼堂，那他们黑翼家族就是和整个Z国营队作对，他不想惹这样的麻烦，所以也不希望厉战飞死。

厉战飞笑了笑，伸手抚摸南宫叶玫的脸，低声说：“不要太伤心，媳妇儿，我爱……你！”

“战飞！战飞！”南宫叶玫泪如雨下：“你一定要挺住，我不能没有你，儿子也不能没有你……”

厉战飞微笑着闭上眼睛，失去了知觉。

“战飞！战飞——”南宫叶玫撕心裂肺地喊：“你不要睡过去！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

苏缓挥挥手，他的几个手下过来，想抬走厉战飞。

“二……二少爷！不不……不好了！”外面突然传来惊慌失措地喊叫。

“什么不好了？”苏缓转过身，厉声喝问。

*因为黑翼堂的练武场是全封闭的，枪声传不出来，所以路扬他们完全不知道厉战飞此刻已经中枪了。

不过厉战飞这么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