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解释：“小公主五岁就被送进了杀手集中训练营，她很小就被训练得心狠手辣。”

厉战飞又问：“我和妻子离婚后，你们为什么也没有对她动手？”

灵五说：“小公主不让我们动手，说要亲手抓住她，再慢慢折磨她至死。”

“她为什么要亲手抓我妻子折磨？”

“这个……”灵五摇头：“我不清楚。”

厉战飞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之前南宫叶玫没有遭遇过危险，是因为林萝想要逼得她夫离子散走投无路，再亲手抓住她折磨。

他不明白的是，这林萝和叶玫倒底是有仇，还是她丧心病狂，对谁都如此心狠手辣？

想想她对姚千千的狠，厉战飞觉得，这林萝已经被训练成了一个变态的杀人机器，她不一定对仇人才狠，对谁都会狠。

林萝，就是一个以折磨人取乐的疯子，看看遍体鳞伤的姚千千就知道她有多变态了。

不过正是因为姚千千的死，才加快了林萝及其手下的覆没，因为姚千千死后，厉战飞每天回云水苑住，林萝觉得叶玫阻了她和他结婚以便控制厉氏豪霆的路，迫不及待想杀了叶玫，所以才改变计划，不再想抓住南宫叶玫慢慢折磨，而是接连出手，又是制造车祸，又是安排杀手出动，想要快速致叶玫于死地。

只是她没有杀到叶玫不说，反倒她自己全部暴露了，成为阶下囚，等待她的必定是法律的严惩。

灵五又交代了他们杀害姚千千的详细经过，姚千千被害一案算是告破了，秦子峰告诉厉战飞，他和姚千千住的地方可以解封了。

姚千千死的时候，警方为了查案，将他们的住处贴了封条，现在解封，就意味着他可以回去了。

那房子因为姚千千住过，厉战飞不想再要，打算卖掉，不过他还要去找一些东西。

来到那套房子里，厉战飞径直进了姚千千的房间，从书桌抽屉里找到了一大一小两张照片，那是迟墨和他五岁妹妹的合影。

小的这张是迟墨的妹妹当年带走的，后来落到了姚千千手里。

大的是迟墨牺牲后留下的，那时候厉战飞看到姚千千包里的照片，拿出这一张对比，姚千千拿走后没有还给他。

他给房产中介打电话，把房子挂牌出售，又让父亲帮忙处理，然后把两张照片拿回来交给南宫叶玫看：“这就是迟墨的妹妹。”

南宫叶玫仔细看着照片，说：“迟墨看着很帅，他这个妹妹小的时候这么乖，长大了应该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