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寒以为他要说给扑克做媒的事，但并没有，他只是说：“我随便问问，请苏先生不要告诉扑克。”

苏辰寒点点头：“您放心。”

医生匆匆忙忙走了，苏辰寒这才进卧室打扫。

他打扫完以后，过了很久，扑克才把药拿回来。

“这是熬好了的药，”扑克把药袋递给他：“医生说，你不会照顾病人，所以他把药加工好了才交给我，可以直接放在冰箱里，每顿饭后拿一袋出来，烫热了给嫂子喝。”

苏辰寒接过袋子一看，药全部分成小袋的，的确很方便。

扑克又说：“现在这些药还不是很冷，可以直接给嫂子喝一袋。”

“好。”苏辰寒取了一袋出来，拿了一根吸管说：“你帮我把剩下的放在冰箱里。”

“是。”

苏辰寒把吸管插到药袋上，拿进卧室，将吸管喂进灵七嘴里说：“云儿，喝药。”

灵七倒没有抗拒，眼睛闭着，嘴巴微微张开，就着吸管很快把药喝完了。

苏辰寒拿纸巾给她擦了嘴巴，帮她盖好毛毯，说：“你睡吧，有事叫我。”

灵七没有说话，他起身出来，并关上门。

扑克还在客厅里，说：“先生，我把药放在冰箱上面第二格的。”

“好，”苏辰寒问：“医生还跟你说了什么？”

“还有，他说你的胳膊有伤，给了一些酒精和白药，要你自己消毒上药。”

苏辰寒接过来看了看，一边给胳膊上灵七咬了的地方消毒上药，一边问：“他还说什么没有？”

扑克回答：“其他没什么，就是问我跟你多长时间了，问我每个月有没有假期，还问我每天上班的时间。”

苏辰寒又问：“你和弹珠的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他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

“白天呢？”

“白天我们两个人都在，只是换班做饭和吃饭。”

苏辰寒点点头，又问：“那位老医生家里是不是有个女儿？”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女儿，”扑克说：“我只看到他的诊所里有个小姑娘，把他叫爷爷，应该是他的孙女儿。”

“孙女儿？有多大？”

“十八、九岁吧，挺小的。”

苏辰寒瞥他一眼：“十八、九岁，你还嫌人家小？”

扑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我不是嫌她小，我是说，和我相比，她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