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尾巴紧紧跟着。
江千禾也不放心地跟过来,躲在病房外面偷听,万一有什么事,她好随机应变地接应。
雷雷跑进厉牧年的病房,大声喊:“堵爷,堵堵,裸来了。”
厉牧年一听这不清楚的口辞,马上笑盈盈地转过头说:“传传来了!”
他这会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的新闻,雷雷径直跑到他面前,抱着他的腿说:“堵爷,裸好想以。”
厉牧年笑呵呵地抚摸着雷雷的头说:“祖爷也想传传,你这么早过来,是表姑带你过来的?”
“不细。”雷雷摇头。
厉金鸣忙跟进来说:“轻羽今天去参加她同学的婚礼了,我把传传带来的。”
“哦。”厉牧年看见尾巴,也高兴地笑起来:“哟,我们的小尾巴也来了!”
尾巴握着厉金鸣的一根手指,笑嘻嘻往他面前走,嘴里喊:“妈,妈。”
雷雷又转身跑到厉奶奶的病床前,趴在床沿上,双脚敲打着地面说:“堵堵,裸也想以。”
厉奶奶笑容满面地抚摸他的头说:“传传真乖,你跟表姑好不好玩?”
雷雷说:“好玩。”
“表姑带你玩什么啊?她有没有带你出去玩?”
厉金鸣提心吊胆地看着雷雷,生怕他说话露出破绽。
外面的江千禾也提着一颗心。
“有,”雷雷说:“饱猪带裸气坐蹦蹦车了。”
“坐碰碰车啊?好不好玩?”
“好玩。”
“还玩什么了?”
“还有过仙车。”
“坐过山车怕不怕?”
“不怕。”雷雷摇头。
尾巴又拽着厉金鸣过来了,厉奶奶于是又逗尾巴去了。
雷雷依然趴在床沿上,尾巴看了看他,笑嘻嘻丢开厉金鸣的手,两只小手扶着床沿走到雷雷面前,伸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小姑娘正在长牙齿,容易流口水,“吧唧”一声,雷雷的脸上立刻湿了一团。
他的小脸顿时皱起来,抹了抹脸上的口水,嫌弃地看尾巴一眼,把脸转开了。
尾巴觉得有趣,又笑嘻嘻凑过去要亲他。
雷雷更嫌弃,往后退了两步,干脆转身跑出去了。
这其实是雷雷一个很大的破绽,他不喜欢亲昵的表现,平时也只亲他的父母,江千禾要亲他都只能突然袭击。
传传正好相反,他跟一切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