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鸣声。
久儿皱眉说:“他这个好象中了那种毒一样。”
邹靖羽看她一眼,点头:“是,可能是这种解药里的物质和酒发生反应,生成了一种新的毒药。”
“都怪我!”她懊恼地说:“我不应该拿酒瓶装解药!”
“什么毒药?”南宫叶玫忙问。
久儿看她一眼,却吞吞吐吐起来,说:“我也说不清楚,先把他绑起来吧。”
“绑?”南宫叶玫着急了:“他这么不舒服,为什么还要绑他?”
久儿解释:“因为我们不能送他去医院解毒,如果不绑起来,他会伤害你。”
“可是他这么难受……”
“绑吧,”邹靖羽说:“他虽然难受,但过几个小时,他身上的毒性会慢慢缓解,到天亮差不多能恢复。”
“他自己能好起来?”
“嗯,这个也不算是毒药,就是这种药和酒混合后,导致他体内的酒精度数在短时间内飙升到一个高度,他就像一口气喝下了大量高度烈酒一般,醉得失去了理智,等他的酒醒了,就会好起来。”
“酒醉?”南宫叶玫突然想起她那次酒醉的经历。
那时候她偷喝舅母的酒,后来身上发软,想睡觉,体内有一股不明的火焰左冲右突,然后身上又发痒,等她酒醒的时候,她才知道一身都被自己抓烂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一次她差点被三个流氓玷污,是厉战飞救了她。
现在想来,发痒的事她记不太清楚了,因为那时候她已经醉了,但体内有火的那种滋味她却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看见厉战飞的脸越来越红,他的眼睛瞪得要突出来了一般,拼命挣扎,不断想摆脱久儿和邹靖羽的控制。
她觉得现在的他比自己当初还难受,因为他这酒里还有药,先前中的毒也没有这么快清理干净。
邹靖羽拿了一根领带,把厉战飞的双手反在身后绑紧,和久儿合力把他往床上推,说:“让他好好睡一觉,到天亮就好了。”
厉战飞拼命挣扎,嘴里嘶喊着,但听不清楚他喊的什么,好象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喊什么。
看见他如一头被困住的老虎一样,南宫叶玫的心疼得像用尖刀剜,可她不知道应该帮谁。
久儿和邹靖羽把厉战飞推倒床上,他突然抬脚,一脚踢出去,差点踢在邹靖羽的腿间,他吓了一跳,急忙跳开。
厉战飞只是双手被绑,身体没有被控制,他纵身跃起向面前的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