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换着穿,刘宝祥不学好,寂川老是教育他,他也只听寂川的话,他调戏寂川媳妇其实是因为酒喝醉了,所以惹毛了寂川,两个人才打起来。”
厉战飞和南宫叶玫对视一眼,现在他们大概心里有数了。
两个人离开陈家,厉战飞说:“看来,这个刘宝祥很可能就是冒名顶替陈寂川的人。”
南宫叶玫焦虑地问:“那他是不是把陈寂川杀了?”
“很可能,”厉战飞分析说:“他可能是报复杀人,也可能是刘宝祥离家出走后走了黑道,后来杀陈寂川是为了借用他的身份躲避抓捕。”
南宫叶玫担忧地说:“如果这样的话,那他家那个儿子也不是他的?”
“对,”厉战飞浓眉深锁:“刘宝祥杀了陈寂川夫妇,却留下这个孩子,因为当时孩子还小,认不出亲生父亲是谁,他不怕暴露。留下这个孩子也是为了方便以后用他做人质。”
南宫叶玫感到这事十分棘手:“那怎么办?”
厉战飞说:“我向戴教官汇报。”
他打电话把刘宝祥的情况告诉了戴志军。
戴志军说:“我通报给官方,尽快查清楚这个刘宝祥的一切情况,并安排人找陈寂川的孩子,尽快把他保护起来。”
南宫叶玫稍稍松了口气,说:“对了,我应该问问陈家有没有人见过那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