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身上很干净，应该是大叔怕我弄脏他的床，好心帮我洗个澡才放上来的。要知道，在我昏迷之前，我身上脏得不成样子了。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身上穿着他的衣服，我缓缓缩进了被子下，一股子要哭的冲动，鼻子酸酸的。

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能这样？我不是说要跟他划清界限的吗？怎么现在反倒这样了这样呢？那时候我做的事情，我都还清楚的记得，只是弄不清楚，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客厅那边传来了关天成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种慵懒的感觉。“我不管他们以后生意怎么做，我只要他们不靠近我的水库就行。他们敢这么做，就要敢承担控制不住的恐惧。……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晚上确定他们的位置，发信息给我。”

挂了电话之后，房门打开了，关天成坐在床边看着我：“还活着？”

我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没死！”

“胆子大了，没死算你命大。”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我到底怎么了？”

他俯下身来，低声，带着暧昧地问道：“知道你缠着我做了多久吗？”

“不知道。”

“整整两天两夜。昏迷之后，你也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两天两夜？！我，我，你……”难怪，我有种腰已经断掉的感觉。我脸红地只能往被子里又缩了缩。那两天两夜的放荡，在他身下哭着喊着，却扭动着的疯狂。嗯，好恐怖的经历。

“打破了鬼符，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跟我说？等我意识到你的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没办法缓解了。你就像一条发情的大蛇，缠着我，不停的要……”

“别说了！别说了！”我又往被子里躲了躲。

“你知道蛇是怎么交配的吗？”

大叔为什么越说越难听了。我咬咬唇，一把掀开被子，怒瞪着眼睛看着他：“我就是打破那鬼符了。我就是勾引你了，怎么样？你还是不被我勾引了？你还是被我调动了。你才是失败者，被我牵着走。现在，给我找衣服。我要离开这里。我，我，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两天两夜，我们已经把一辈子的爱都做完了，我们……”

他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冷冷地说了一句：“用完就甩？”

我回瞪着他：“凭什么我就要像你认为的一样，去祈求你的可怜，去赖在你身上吗？大叔，现在，是我嫖了你。懂？”

我跳下床，腿软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