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戚……”天雅愣住了，为他的变化而感觉到震惊，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态度，甚至语气跟她说话，虽然表情依然温和，但哪怕是看似细微的变化，她都感觉到出来。

“我想你还是称呼我柯总裁吧，毕竟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柯子戚双手抱成一个拳，坐正了身子冷漠而疏离的看着天雅，慢条斯里的说道。

心像缺失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天雅捂住胸口，不自觉的倒退了两步，大概是一直以来，柯子戚对她太好，所以她才接受不了，他突然的冷漠。

如果自己的亲人，在某一天，突然跟你划清界线，对你说，你俩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天雅脸色有点发白，咬咬牙：“好，柯总裁，我是想问你，昨天找人枪杀洛辰熙的人，是你吗？”

他看着她白皙的脸蛋发白，强抑制住难过，心里抽痛着，但脸上却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听了天雅的话，他嘴角扯动了一下，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罗小姐，你跑来我这里问我这样的问题，难道你指望着我对你说真话吗？”

天雅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你这么说，难道是真的？”

柯子戚冷笑：“我如果说不是真的，你会相信我？”

“会！如果你说这不是真的，只是我想错了，我会相信你，但是，你却并没有这么说！子戚，你真的变了，变得很可怕！很令人震惊！”天雅情绪激动起来，眼眶泛红，心里抽痛着。

柯子戚的眸光闪动了一下，眼底下，是让人透不透的神色：“人总会变的，又或许说，人总是要变的，你该不会那么天真的认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老是围在你和你的孩子身边团团转，为的就是求你施舍给我一点爱吧，可惜啊，我真失败，最终还是输给了洛辰熙。”

天雅连连摇头：“子戚，你不是这样想的，你告诉我！”她控制不住的大声吼道。

柯子戚冷盯着她，眼神里掠过几丝复杂：“别以为你自己很了解我，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我这个人，别说你了，连我自己都不太了解曾经的我，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已经看清楚了自己，也看清楚了前面要走的路，天雅，别天真了，没有谁会一成不变，也没有谁会一直无怨无悔的陪在你身边，即使你的心里没有他，即使你只把他当成哥哥，或许会有这么一个人吧，但这个人，绝对不会再是我。”

“子戚，你说着这么违心的话，难道你不觉得辛苦的吗？我很了解你，你就是个老好人，你就是个无怨无悔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