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永辉的表情，季枫就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了。

实际上在说出这番话之前，他就能够预料到刘永辉父子的反应，因为当初他刚接触到武林的时候，跟沈静宜谈论起武学的境界，当时沈静宜也是同样的反应。

所以看到刘永辉那有些阴沉的脸色，季枫只是笑笑：“是不是在戏耍你们，随后你们就会知道，如果我说的是真的，不知道刘老同意跟我进行交换吗？”

刘永辉道：“季先生，这些话你就不要说了。”

能不能直达先天，这个暂且不说，因为他太清楚想要突破先天境界究竟有多困难，除非季枫有灵丹妙药，可以让人吃了就脱胎换骨，不然的话，根本没办法验证。

所以季枫说随后就能知道，这话用来糊弄小孩子还差不多。

在刘永辉看来，季枫来这里就是想空手套白狼来了。虽然他不知道季枫跟父亲交谈的时候，口中提到的那个叫向永战的到底是什么人，不过看到父亲忽然改变了态度，想来那个人是有些来头的，或者是跟父亲的关系应该不错。

但如果季枫凭这一点就想来糊弄他们，把他们当傻子耍着玩，那就是在做梦！

“刘馆长，你不相信？”季枫笑吟吟的问道。

“我不是傻子！”

刘永辉硬邦邦的回答道。

季枫点点头，又看向了刘朝阳，问道：“刘老，你也不相信吗？”

刘朝阳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季先生，你说的这些，我活了大半辈子，却是闻所未闻的。”

他话里的意思也很明显了，他也不相信！

季枫点了点头，说道：“不相信没关系，刘老可以跟向永战求证，问问他我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其实在提议要用健体操来换武学心法的时候，季枫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如果说直达先天，恐怕刘朝阳不太会相信，不过这些事情向永战很清楚，所以刘朝阳只需要跟向永战求证一下就清楚了。

另外，就算是一时之间联系不上向永战，季枫还有别的方法可以验证。

“季先生，你究竟想做什么，就直说吧。”刘永辉完全将季枫三人当成了空手套白狼的骗子，所以说话也不是很客气。

“求证就不必了，向队长工作繁忙，打扰他不太好。”刘朝阳摇摇头，他跟向永战其实没有多少交情，只能算是认识，打过交道，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好直接跟向永战打听的，毕竟，眼前这个季枫是打着向永战的旗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