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习惯?真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一双足被连城温暖的大手包裹在手心,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缪兰溪有些害羞,这么亲密的举动,她从未体会过。
只见缪兰溪摇摇头,“不是没有感觉,其实足心敏感得紧,有时尿不出来,美玉和金玉就会按揉我的足心,只是这双废足除了娇气得紧,没有半分作用。”
缪兰溪的足尖甚至被磨得红了一些,连城心疼得将怀里的人儿揽得更紧了一些,“待明日我就去御衣坊让大师傅给你做几双上等的足衣,以后这种苦,我的溪儿可是不能受。”
“谢谢阿城。”缪兰溪从未体会过这般被人捧在心尖儿的感觉,当下只觉得飘飘然了,“阿城,这真的好像做梦一般啊。”
连城低头吻了吻缪兰溪的额头,“傻瓜,这哪里是梦啊,这分明是真的,我只是后悔,没有早些和叔叔婶婶说明,平白的让你吃了那么久的苦。”
大婚礼成
次日, 缪尚书便进宫拜见连清川和瑶璃。
“莫要多礼了,以后便是亲家了。”连清川摆摆手给缪尚书赐座。可是区区尚书哪里受过这般款待,若不是承蒙缪兰溪的关系,恐怕这辈子他也没有资格单独面见君上和君后。
“这, 微臣不敢。”缪尚书紧张得满手都是汗。
“城儿, 让你岳父坐下吧。”连清川笑着说道。
连城赶紧走到缪尚书身边, “岳父大人,小叔既让您坐, 就是把您当自家人了,无须多礼。”
缪尚书在连城的安抚下只好坐了下来。
瑶璃说道:“王君娶亲乃是我北渊的一等大事, 马虎不得, 礼仪、仪仗、聘礼都得最重才合乎身份。”
缪尚书赶紧抱拳说道:“君后,小女兰溪能得王君心仪,已是我祖辈烧了高香了,礼仪和仪仗是皇家的颜面,微臣不敢多言,但是聘礼就请罢了, 否则实在是折煞我了。”
连清川和瑶璃对视一眼, 继续说道:“聘礼不可少,否则大家该说我皇家小气了, 但是,缪尚书,本君也有一些良言相告。”
“君上请讲。”缪尚书不敢抬头看连清川, 北渊虽已经由连城统治多年,可是大事都还是要请教连清川方可定夺, 大家都知道,北渊的江山开疆拓土在于连城, 可是固守根基不倒却是连清川的功劳,所以大家对这位君上是充满了敬畏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