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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她身为侍中的女儿,对这些,怎会不晓得呢。

如是,确实足够了。

而,奕茗却也是识得这块令牌的,彼时,她的师父萧楠曾在隆王宫变,劝她离开无效的情形下,给过她一块,只是,在去往洛州行宫后,这块令牌,终是没有被她随身携带着。

此时,见西陵夙这般掷扔给苏佳月,她猜测出,这块令牌的功用,恐怕也不止是能让她出宫吧。

只是,关于另外一个用处,在那样的情况下,师父又怎会说呢?

哪怕说了,彼时的她,定会傻傻地好好放着,到了现在,若她用这块令牌让西陵夙释她出宫,他会吗?

不管答案怎样,她不会再寄倚赖于别人,此刻,既然苏佳月有了想要的东西,这一搏确是到了开始的时候:

“呵呵,君无戏言,方才的话,虽然只有我们三个在场,可却是皇上您亲口说出的。”

话语甫出,她微微一笑,继续道:

“但,假若,我告诉您,我没有怀上您的孩子,是骗您的呢?”

这句话说出口的下场是什么,她能猜到很多种,可没有一种是眼下,西陵夙的反映——

西陵夙仅是将目光凝定她,语音依旧淡淡:

“朕被你骗的,又何止这一次呢?”

“是啊,您被我骗的又何止这一次呢,不过这一次,也是我想让皇上到这儿来,为的,是彻底和皇上做个了断。既然,您那么无情,不仅不放我,还赐我凌迟的机刑,您说——”

说出这一句话,奕茗用力推开苏佳月的簪尖,慢慢走近西陵夙,骤然从她的发髻拔下一根簪子,就朝西陵夙的胸前刺去。

这一刺去,她浮现出那晚在密道中,西陵夙将自个那件薄弱蝉翼的软甲脱下给她穿上的情形,眼下,她也知道,自给她后,他的身上再没有穿过类似的软甲。

那软甲必是珍贵的东西,又岂会有多件呢?

不,不能再多想了。

她必须要唱好此刻的一幕戏。

是的,这只是一场戏——

而这一幕戏,按着原本的唱法,应该是她将簪子刺入西陵夙的胸口前,在那之前,苏佳月为了阻止她,同样把簪尖刺进她的后背才是。

接着,她会用闭息的法子,瞒过西陵夙,如果运气好,血在闭息后,能渐渐止住,西陵夙念一点点的旧情,会将她的尸体发落到奚宫局,纵然进了奚宫局的尸体,会被焚化,可,彼时,苏佳月凭借救驾有功,也该被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