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3章

饶是二郎不懂司慕雪所用秘术，也看得出来，灵芝所中之毒，与别人完全不同。而他们因为服用过司慕雪百毒丹的原因，他和秦怀一直没受到影响。

司慕雪手腕一翻，立刻收了音，灵芝顿时痛苦地嘶吼一声，倒地蜷缩起身体：“疼，好疼......”

秦怀蹙眉看着这一切，见没人管自己，便上前将灵芝扶起：“司慕雪，你快过来看看。”

成金一柄长剑架在秦怀脖子上。

秦怀看了眼剑刃，闭了闭眼：“还请厉王妃帮忙看看这孩子。”

司慕雪走过去，蹲下身，飞速在灵芝的头上扎了根针。

很快，灵芝的痛苦有所消减，终于稳定了下来。

她睁开猩红的双眼，怔怔地看着司慕雪：“果然，我还是输了。”

秦怀揽紧灵芝的肩，眼角有泪水。

二郎想过来：“灵芝，灵芝你怎么样？”

灵芝斜眸看了眼二郎，凄惨一笑：“我没事。”

司慕雪看着这怪异的三人，又转头看了眼秦通，突然回想起此前秦通提醒过自己的一些话。

他说，秦怀很可能有孩子......

“国师，灵芝是你的......”

“女儿。”秦怀苦笑了声，“我唯一的女儿。”

秦通瞪大眼睛：“大哥，你......你是何时？”

秦怀闭了闭眼：“这孩子生母待我很好，但却死在了出海的路上。我无能，灵芝这孩子一出生便天生体质有恙，很可能活不过十八岁。无奈之下，我只能用了西洋圣教的续命秘术。”

“所以，”司慕雪看向二郎，“二郎是打小就成为了灵芝的蛊母是吗？”

秦怀缓缓点了点头：“是我逼他的。”

“不是，是我自愿的。”二郎急忙解释，“国师，您待我有养育之恩，二郎无以为报。只想照顾好灵芝，一辈子好好照顾她。”

司慕雪不禁有些唏嘘。

从秦怀这样的人身上看到复杂的人性多面总让她有种负罪感。

顾玄澈看着秦怀：“老师，您不该选择走这条路。灵芝应该在您膝下快乐长大的，但您却把她养成了一个杀手。”

秦怀瞳孔震了震：“我，我......”

“这不怪我爹，是我要这样的。”灵芝眼眶泪水泛出，抬手草草地一擦眼泪，“厉王妃，我不是喜欢煽情的人，如今我们落败，人已落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