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给用户的内容，引导的APP创作风向严重不符。

好奇的龙妙芙询问老李这是什么情况，老李表示他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是李总亲自授意的。

在次日的数据日报上，龙妙芙惊讶地发现这些作品阅读数据非常高，这让她和老李都感到非常惊讶。

而且时常有公司的高层人员去老李的工位上，把正在工作的老李拉到楼道里窃窃私语。

几天后，忍不住好奇心的龙妙芙悄悄地询问老李：“公司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李摆了摆手，却没有向她解释具体的事情。

一个月后，老李突然离职。

龙妙芙心里疑惑的同时又显得慌张。

等到老李办完手续，他无奈地对龙妙芙进行解释：“李总和万副总不和。这段时间，经常有各种人员来试探我是不是要取代万副总的位置，我猜这些人是李总指使的。”

“我不喜欢这种尔虞我诈的工作环境。你刚进入职场不久，公司平台不错，万副总是行业大佬，你跟着他能学到不少东西。”

老李走后，又有很多人来公司面试，但大多都是去市场部应聘。

半个月后，内容部才招进两个新同事，包括一个传统行业的出版人小陈。

不过内容部加上万副总还是只有五个人，不及市场部的二分之一。

在部门会议上，万副总鼓励大家：“要质不要量。你们都具备独当一面的能力，要有一番作为。如果工作强度增加，咱们再招人。”

接着大家一起讨论部门的工作方向：确定APP要发展的几个小说类别；每人负责一个，发掘优质作品和签约一定数量的成熟作者。

签约作者需要化钱，此时龙妙芙发现真正的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