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绍安也恍然大悟。

难怪他总觉得那天自己的行为不受控制，而且特别想跟沈漫待在一起。

他还以为是自己看上了沈漫。

“然后呢？”鹿呦呦追问。

佛牌在给出好处的同时，不可能不索取。

“然后晚上做梦的时候，我就梦到从佛牌里飘出一个女人。她说她能让许绍安永远喜欢我，跟我在一起，前提是跟她签订契约，在她需要的时候，要我让出身体使用权，时间不会很长，最多十几分钟。

起初我是不愿意的，我总觉得绍安已经爱上我了，我不需要再使用一些歪门邪道。那女人也没有逼我，只是她让我看到了第二天一早，在没有佛牌影响下的许绍安，对我是什么样的态度。”

说着，沈漫还朝许绍安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带着几分幽怨。

许绍安有些心虚的别开脸。

他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了老同学沈漫时，先是脑子很懵，随即便想逃。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并不喜欢沈漫，昨晚或许只是喝多了，在酒精的驱使下，在荷尔蒙的影响下，才跟她发生了关系。

而他逃避的眼神，自然被沈漫看在眼里。

是从来没得到过更痛苦，还是得到了再失去更痛苦？

对于沈漫来说是第二种，所以在许绍安离开房间后，沈漫便拿出佛牌，主动要求签订契约。

听沈曼说到这儿，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就捋清楚了。

许绍安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被鹿呦呦一个眼神制止。

她转头面向沈漫，声音柔和，“你放心，那个女鬼已经被我解决了，后面你多晒太阳，锻炼身体，就不会再被这种东西缠上。”

沈漫看着鹿呦呦，目光里是真诚的感激，“谢谢。”

“不必谢我，我是收了钱的，许少已经付过了。不过我还是有两句话要奉劝你，任何东西都是有标价的，没有白掉的馅饼，更不要为了取悦别人，损害自己的身体。”

沈漫垂眸，眼里的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这么多年的暗恋，以为终于有了结果却没想到是大梦一场。

许绍安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确实风流，但是也不会随意践踏别人的感情。

早知道这个沈漫对他有意思，他绝对不会碰她。

不对，他也不是有心要碰她的。

鹿呦呦扶着沈漫站了起来，“现在还有两个事需要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