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薄靳岑嘴边,小声说:“薄靳岑,你张开嘴喝一口。”
薄靳岑掀了掀眼皮,扭头看了她一眼,嗓音沙哑的开口询问:“我怎么在这里?”
即便是在生病,病弱的气息也无法掩盖他眉眼间的凌厉,他看起来仍然自带上位者的压迫感。
这番问话,他就像一个上司在问下属一样。
陆知非无奈的耸耸肩:“我也很意外,昨天晚上明明是你要走,怎么今天一大早又回来了,我还是在门口发现的你。”
醉的脑袋有些晕,薄靳岑抬手压了压眉心。
他只记得在酒吧和薄啸喝酒,问了他一些问题。
后来越喝越多,意识就渐渐模糊了,完全记不清楚后面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来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