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招商办的路上，白凡还一直想着王邦康的事，一个人怎么会说变就变呢？王邦康是从部队这个大熔炉出来的人，世界观、价值观已经固化了下来，怎么会一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如果要改变一个人，那就是思想上受到很大的冲击，或者受到了“圈子”文化的影响。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狐狸学妖精，跟着巫婆跳大神，跟着苍蝇找厕所就是这个道理。哎，白凡回头看了一眼三楼办公室，摇了摇头。

从内心讲，白凡对王邦康还是心存感激的，他不希望在这个时候，王邦康出现什么问题，但对于是不是找时间跟王邦康聊聊？或者旁敲侧击提醒一下他？白凡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王邦康现在的身份是县委常委兼委办主任，无论是年龄还是职务上都要高出自己很多，自己跟他聊这些，是不是有点托大了，而且还不知道王邦康会咋想了？要知道，自己可以说是一个后辈去跟他聊思想上的问题，白凡摇了摇头。

刚到招商办门口，白凡的呼机响了起来。

白凡扫了一眼办公室，柴慧君和卫红没在办公室。

进入自己的办公室，白凡才拿起呼机。

白凡看到呼机上的内容，不由脱口而出惊呼起来：我靠，真是太好了！

“主任，啥事这么高兴？”卫红的身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白凡转头看到卫红手里抱着一大摞资料，“卫红，你不是今天跟朱主任对接企业去了吗？咋，这么快就对接完了？”白凡疑惑的目光看着卫红。

“主任啊，上午联系了一下那五家企业，有些企业刚回到香江，电话里别人说我们是不是太着急了点。”卫红皮塔嘴歪地走进白凡的办公室，一脸的无奈甚至是委屈地看着白凡，“他们说，你们总得给我们一点时间商量一下吧。”

卫红把资料放在白凡的办公桌上，表情里有委屈、有不甘。

看到卫红的神态，白凡笑了笑，“这个怪我，事前没有考虑那么多。”白凡侧头看着卫红笑了笑，“不过，这样也让那些企业看到了我们的急迫心里，也说明我们的诚意不是，哈哈。”

“我和朱主任的想法是，我们两到三天在给他们去个电话。”卫红捶着腰说道，“对了，主任，你刚才高兴啥？我看见你，差点蹦上屋顶了，哈哈。”卫红捂着嘴看着白凡笑道。。

白凡拿起桌上的呼机，“卫红，你看啊，这个鸿盛公司决定在我们长源工业园落户了，他们在莞市有一家制鞋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