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是读书人，又不完全是。

方白拍了拍秦枫的肩膀，要不是他知道秦枫看不懂，很想来一个标准的国际手势。

“走吧。”

既然没有找到线索，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就直接去问呗，现场的人都到了，总比自己在这里瞎猜好。

此刻，老村长那里还在等待公鸡打鸣。

但他等着等着，等到的却是一道声音。

“这里挺热闹的。”

本来就是寂静的深夜，突然响起外人的声音，在场村民都打了个冷颤，朝着声音来源看去。

在火把的照耀下，两个蒙面男人缓缓靠近，其中一个背着木箱子。

“你们是什么人？”老村长对村民使了个眼色，问道。

村民们举着火把，将两人包围。

秦枫也不多说，手中青云笔轻轻一划，一个“睡”字出现。

当这个字出现后，在场的村民突然头昏目眩，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地上，陷入睡梦中。

唯独老村长是正常的，是秦枫故意留下。

老村长看到这一幕，掉头就准备逃跑。

但他忘了自己的状态。

一个垂垂老矣的人，怎么能够跑得赢正常的年轻人？

方白只是快步上去，没过多久就赶到老村长前头，将老村长留下。

老村长把手中的拐杖竖起来，一脸戒备:“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是违反大越国律例的？”

方白笑了，这老家伙还反咬一口。

他不打算和对方多说，伸出右手，看那本书就明白了。

“交出来。”

“你想干什么？”老村长后退两步。

“以活人入纸，你说我想干什么？”方白道。

这句话出口，老村长瞬间僵硬。

方白抬起手，一巴掌扇在老村长脸上:“没听懂？”

声音清脆，在夜晚尤为响亮。

没必要留手，也没必要讲究什么。

以活人入纸，就算在纸扎人一脉，也是极为避讳的。

这老东西准备用活人入纸，要是来得晚了，十几条人命就没了。

秦枫一直在旁边看着，他并未继续出手。

老村长挨了一巴掌，左边脸已经肿了起来。

现场的情况已经明了。

老村长的脸色由红变青，最后将手中的书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