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个赞。

可当别人目光扫过她时，她又立马处于要晕不晕的边缘，晃来晃去的，晃的人跟着胆战心惊。

白扇这一晃就是一晚上，牛为珍都哭晕了，她还没晕，事处理完了，天也亮了，她还精神了……

小警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由得赞了一句，这真是个外柔内刚的奇女子啊！

警察厅不接收这么小的罪犯，哪怕那三个姑娘跟他们说的很明白了，他们也表示没办法收押。

白扇早料到会是这样，但还是有些失望而归。

没意思，白白装一晚上了，晃得脖子都疼了。

只看到牛为珍被打被骂被鄙视，多多少少的有点失望啊。

回了韩公馆，天已经大亮，韩大伯身有公职，去上班了，只留下韩奶奶和韩伯母在。

听了白扇的转述，韩奶奶这次是真的对牛为珍死心了。

她能接受一个孩子，因为害怕而偷家里的钱给歹人。

却不能接受一个孩子，因为想让自己的安全更有保障，而去加入歹人的团伙去害想帮助她的人。

她开始切实的思考牛为珍的去处。

牛为珍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跪在地上又哭又求。

“奶奶，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太害怕了，我、我还是个孩子啊，我还小呢！”

韩奶奶失望的看着她，“如果你还有一点骨气，你就起来吧，现在不是前朝，不兴这跪拜之礼了，你也别把自己弄得像个以前签了卖身契的下人一样。”

牛为珍被韩奶奶说的面红耳赤，她抬头扫过四周，大伯母、白扇、韩为星、韩为杰、林卯，他们或坐或站。

只有她，忍着疼痛跪在地上，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替她求情。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可以高高在上的决定我的命运！凭什么你们可以随意决定我的去留！”

她不甘心的嘶吼，凭什么，凭什么只有她要跪着。

“凭什么？”韩奶奶也来了脾气，“就凭你不是韩家人，你骨子里淌的就不是韩家的血！你生母为了让你享福，偷换了为星！害为星受了六年的苦！要不然你现在不一定还能不能活着！我们韩家养你是情分，不养是本分，我们的善意，不是你肆无忌惮的理由！”

她喘了口气，接着说，“多说无益，我给你两条路，要不回牛家屯，要不，我给你送到孤儿院，我们韩家，容不下你这样的人。”

白扇在一旁稳坐旁观，甚至想给韩奶奶竖大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