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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

方都设下了凶阵,一个想利用姜悬月破坏阵法。”应逐阳尽量简洁地概括道。

“你们都有什么发现?”

“在宣州西南部的一处荒郊有个阵眼,里面用上百死尸阴魂填补,煞气极重,我已经处理掉了,之后又被其他线索引到这里,大概你们这也不太平。”应逐阳避开了姜悬月的分魂之事。

时无悔没有深究她说的所谓“其他线索”,面色凝重道:“可上清门这些年接到的邪祟情报很少,你说这里被上百尸魂填补的阵眼什么的简直匪夷所思,非要说的话,最诡异的也就是我们眼下待的这个城了。”

“我们中午吃饭的那个酒楼老板应该跟这座城关系不浅,我猜他很有可能就是把姜悬月召回来的那个人,若是今晚过去他还没有出现,我会先办法亲自去找。”

时无悔疲惫地叹了口气,道:“也好。”

应逐阳想了想,又对她说:“不过你最好还是查一下给你送情报的人,他怕是和设阵之人已经有过联系,说不定能提供些什么线索。”

听到这句话,时无悔突然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

她沙哑又肯定地开口道:“给我送情报的人没问题。”

应逐阳奇怪道:“你怎么确定的?”

“因为他不会和别人来往。”

“……”

“时无悔。”应逐阳蓦地叫了她一声。

时无悔抬眸,对上她沉沉的目光。

“有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

“你身上的血,到底是谁的?”

——

另一边,一楼房间。

倒在床上做了许久自我检讨的姜悬月总算鼓足勇气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对上窗外月华初露的夜空。

明月高悬,寒星闪烁,静谧的房间内只有温泉水波动的舒缓轻音,即使再烦躁不安的心听了之后也不免松弛下来。

姜悬月咸鱼般在床上躺了一会,慢慢起了身,推开门走到客栈大堂。

他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伸手拦住一个路过的伙计,客气地说:“你好,打扰下。”

被拦住的伙计当即扬起一个笑容:“怎么了客官?有什么需要的吗?”

姜悬月道:“那倒没有,只是想问些事情。”

“您说,我保证知无不言。”

姜悬月指着墙边一个就差把价格写在上面的青瓷花瓶道:“我发现你们店里好像有很多这种价格不菲的小物件啊,就这么放在外面,不怕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