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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谈

吗?”

侍者:“有,在向东距离这里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家老板开设的客栈,如果客官想与老板见面的话去那里更方便些,晚上我们会派人送消息过去。”

“那就麻烦了。”

“客官言过。”

他弯腰退下,留三人慢慢享用饭菜。

桌子上摆着白玉瓷盘和沉木筷子,时无悔夹了烧肉片放进嘴里,咽下后夸赞道:“这家菜色不错。”

“你在延州长大,没来过这?”应逐阳问她。

“以前的话也就路过,战后我们上清门受损也不少,我忙着宗门里的事情,一直没怎么在意这里。”

应逐阳和她聊着聊着,说到了其他宗门最近发生的事:“江老宗主最近身体好像不怎么好,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总是头疼。”

“他修为那么强,能得什么病?不会是遇到什么难缠的邪祟被下了咒吧?”

“不清楚,江闻笙最近到处东奔西跑,估计是在找治病的方法。”

“他没去苏州找他无道门的郑干爹问问?”时无悔喝了口花茶,轻笑一声。

“郑相宜倒是有邀请他去,但是他应该是觉得烦,没搭理。”

时无悔“啧啧”两声:“郑相宜那草包,整天就知道采花逗鸟的,他要是一直这样,无道门以后怕是要走下坡路了。”

“木梧意上次去了苏州,回来和我说郑老掌门好像在物色别的掌门接班人,可能是想放弃让郑相宜接任了。”

“让别人接任?郑相宜没意见吗?”

应逐阳吃不下几口饭,百无聊赖地拿桌上的纸巾叠了朵花:“他有意见又能怎样?他要是接任了,无道门应该会直接从上四门里除名吧。”

“噗。”

时无悔毫不留情地嘲笑,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八卦地瞅着应逐阳:“不过你那木师姐去苏州的话,江闻笙没去找她?”

应逐阳把纸花扔到桌子上,漠不关心:“不知道。”

“啧,你怎么也不问问。”

“有什么好问的,江闻笙对她那心思,道边路过条狗都能看出来,也就他自己还端着个面子装不熟了。”应逐阳翻了个白眼。

男女之间爱恨纠葛的暧昧绯闻总是会让人很有交流的兴趣,时无悔凑近她一些,眼睛亮亮地说道:“诶你说江闻笙这小子,面上看起来比谁都冷,没想到私底下还是个情种啊。”

“哦,是吗。”应逐阳没兴趣。

“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