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末仅薄薄的一件单衣已经无法遮住下面结实的体魄和愈发舒展宽厚的臂膀。
应逐阳平时没少和他亲近打闹,但此时此刻好像才发觉到,当初那个身量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小男孩现在竟已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纤瘦单薄的胸膛似乎也宽阔到能将她全部拥入怀中为所欲为。
她手上动作微顿,眨了眨眼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继续去剥他的里衣。
姜悬月慌得不行,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膝弯却不小心磕到床沿,让他失去重心跌坐在床。
应逐阳毫不顾忌地将一条腿曲在他身侧,半跨在他身上继续解衣。
阴影自头顶笼罩下来,那抹冷香倏然靠近,一股脑地往鼻腔里钻,让姜悬月不禁迷了心智,他想抬头看看那张娇艳的脸,眼神却在略过面前某处高耸的山峰时愣住。
心底隐秘的情感原形毕露,原来在嬉笑打闹间他们都早已长大。
他艰难地别开眼,抓紧了松散开来的里衣说:“师妹你……你先住手,咱们有话好好说。”
应逐阳正奇怪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哑,就看到那藏在衣服下的青紫痕迹。
她伸出手抚上那些伤痕,感觉到手底触碰的火热躯体颤抖了一下,便又抬了起来。
“嗯?我弄疼你了吗?”她轻轻说道。
温热呼吸扑洒在两人之间狭窄的空隙中,许久才得到一个低沉的回答:“……没有。”
姜悬月的声音听起来更喑哑了。
应逐阳奇怪地低头看去,屋子里还没有点上灯,光线昏暗,仅有的月光也被她的身形大多挡去,使得姜悬月面上的表情在夜色中模糊不清。
她心跳忽然有些快,犹豫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这次姜悬月没有说话,只一动不动地坐在黑暗中。
应逐阳体温偏低,柔嫩微凉的掌心触碰到伤痕的一瞬间便让他身体窜起一层麻意,些微疼痛夹杂着奇妙的快感直直涌进心脏,带起几乎是刺痛的舒爽。
刚和人打完架,沸腾的血液还未彻底消凉,体内冲动如牢笼困兽一般横冲直撞,因这近在眼前的娇软和幽香,让他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年轻的身体禁不住如此诱惑,不经意间发生了变化。
应逐阳终于察觉到有哪里好像不对劲,错开身子想去点灯,却被姜悬月一下抓住手腕。
“等等。”他听起来似乎有些慌张。
半跨在床上的应逐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