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评价。
周围人齐齐向他望去,凌川皱起眉头,狐疑地问道:“你这人怎么回事?”
姜悬月一边锤着胸口一边回答:“咳咳……没,没什么,咳,就是之前……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姜悬月这个人和他的……咳,一些事迹,但是他好像已经很久没什么音信了,现在突然又听到这个名字,不免有些惊讶,咳咳。”
凌川冷哼一声:“都死了快十年的人了,哪有什么音信。”
“咳咳咳咳!!”
姜悬月咳得更剧烈了。
跑堂小二担忧地问道:“客官你没事吧?咳得这么厉害,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可别是有什么烈性疾病传给别的客人啊。
姜悬月一张白净的脸皮咳得通红,他哑着嗓子对小二说:“没事,咳,麻烦再给我倒点茶水,我润润嗓,咳咳。”
“诶,好嘞,客官您且等会儿。”
小二忙不迭地给他拿了壶新的茶水。
姜悬月嗓子难受,心情也很复杂。
自己以前竟是个对姑娘家纠缠不休的登徒浪子?还死了十年??
应该只是重名吧……
他在心中默默安慰着自己。
凌川还在那边愤愤不平地说道:“当初掌门还没上任时,那姜悬月就死缠烂打着不放,后来掌门上任了他高攀不起了,竟就修了邪道叛逃出明风门!他比晏鹤春还恶心!堪称我派之耻!”
姜悬月悲凉地听完这些话,坚决认定他口中的姜悬月只是和自己重名而已。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姜悬月,那封信是他拿错了,也许是害他失忆的那个人强塞给他的!
没错。
他不可能是那种人。
“诶,这位兄台,你背上这伞有点眼熟啊?”
坐在姜悬月隔壁桌子的一个人突然对他说。
“?”
姜悬月疑惑地看了过去。
是刚才那位八卦兄。
他好脾气地笑了笑:“哦?哪里眼熟?”
八卦兄“嘶”了一声,绕到他背后左看右看,若有所思道:“这伞感觉和很久之前听说过的什么东西很像啊……”
姜悬月心头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强装镇定道:“天底下的伞不都一个样?你可能是认错了吧。”
“我还没说我认成什么了啊。”八卦兄一脸的莫名其妙。
但是姜悬月心虚了。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