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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事

窗外火云如烧,不远的地方有棵很大的槐树,和她以前偷闲躺的那棵一样,粗壮的树身过人高处,岔出了条腰身粗的侧枝。

枝繁叶茂的,却挡不住光。

鹤眠咬着手背,软绵绵靠在墙上,分不清是真的光还是……

她没能够想更多,前后强势夹击带来的隐.秘刺激,一阵阵推她向更高的浪头。

早些时候得不到慰.藉的地方,换了另一种方式,同样溃不成军。

周遭的寂静将她难耐的吟哦喘.息成倍放大,隐约夹着几下气声似的沉笑。

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是笑她的。

她不敢睁眼,一手紧紧掐住他贲张有力的手臂,仰头抵墙,那墨发埋在轻纱细软的画面却像烙在她心门上。

很热,浑身要烧起来。

想逃,酥麻得没有力气的身体被困在成片的修竹茂林里,头顶的天昏沉得要坠下似的,间断劈闪过惊雷,一叠一叠晃刺着。

无限放大的感官尽在雷声中催促着心跳疯狂加速,直到整个人随尾调结束而摊落下去。

等短暂恍惚过去,她眼神涣散地看着面前的人。

还是那副衣冠楚楚,丝毫不乱的模样,躲在光影外。

正一丝不苟地捏着她的小腿肚,轻轻地把晾到肩上的腿搁回柜沿,再一点点地给她整理衣裳。

他一句话也没说,当真心无旁骛,剩下唇上那点潋滟的水光,若有似无地映射着刚才发生的荒唐事。

鹤眠讨厌他这个样子,明明什么过分的事都做了,一声不吭地恢复原样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她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气,事后催生的委屈和羞.耻激得她生出几分不管不顾,伸手推了他一把。

推完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变得越来越奇怪,心情总是无缘无故大起大落。

可推都推了,无所谓原则一破再破,她干脆任由情绪发泄,又啪啪啪地在他身上落了几下,咬唇嗔他,满眼写着:你这算什么意思?

他倒沉得住气,任她软绵绵的拳掌点打到身上,将她最后一层堆到腰间的裙摆展平,回盖到她纤细的腿上,忙了许久的人终于两手撑回她身侧,以一个绝对收拢的姿势圈住她,仰头回望进她眼睛。

除了声音有些微沉以外,再没有其他有迹可循的使坏者痕迹,他说,“不用它,白天我也一样能满足你。”

一息不到的时间,鹤眠居然就听!懂!了!

他在说她刚